马永成鄙视的看着蒋冕,“蒋大人,不是爷们说你自不量力,就连汪俊这位当前陛下信任之人,已经为了这帮兔崽子付出了代价,你蒋冕还不够格!
马永成的话十分不客气,本就与蒋冕有旧,两人相互不顺眼,马永成自然希望蒋冕倒霉。
蒋大人,“你若是不想跟着受罚,还是乖乖回到内阁乖乖办公去吧。你看你们的杨大人便聪明的很啊,事都闹了一个时辰,你们都到了你们的杨大人竟还未到”。
“你,马永成”!蒋冕一字一顿。
马永成仿佛没见到一般,“哟,带头的竟然是杨慎,真是老天开眼啊,陛下此时最恨的是谁,想来诸位不是不知道吧!
杂家就再给你们提个醒,解铃还需系铃人,只要那位肯出面,此事完全可以大事化小吗”。
毛纪深深鞠躬,“多谢马公公指点迷精”!
“敬之兄,请你定要请来介夫兄,在下去找皇上说道说道”。
毛纪叹了口气,“马公公想来也是深明大义之人,定会明白其中的利益关系,请马公公一定按耐一会,切莫提前动手”。
“杂家奉旨行驶,自然不会平生事端,只要这些小崽子别把事情在闹大,杂家自当没见到”。
“多谢马公公”!
两人急忙离去,马永成阴阳怪气的说道:“诸位,一个时辰内若是不散去,别怪杂家手很”。
“呸”!
最前面的御史杨泽狠狠啐了一口马永成,“阉奴”。
马永成仅仅看了眼自己衣袍下摆,“但愿一会你也能如此硬气”。
一撅屁股,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椅子挡在马永成面前,一个香炉摆在面前,上面点上了一根香。
而此时的朱厚熜早已离开的乾清宫,他需要让自己静一静,就连老汉推车的视频要求都未回复,他要一个人安静,一个人安静思考一下。
李芳小心的跟在身旁,生怕一个动怒将自己杖毙。毕竟此时连汪俊与王守仁两位大儒,都被压在乾清宫。
当毛纪急匆匆赶到乾清宫时,见到院内被按在地上的两人,旁边四名力士已经手拿廷杖候在一旁。
“抑之,你们二人这是”?
“大胆,你们竟敢杖责当朝内阁大臣与吏部尚书,还有没有王法”?
旁边等待行刑的小太监小心的笑了笑。
“毛阁老小的也不想,陛下说了只要两位大人返回可立马放回。两位大人自己非要一同受罚,这不只要一个时辰后那些人还未散去,两位大人会被一同廷杖”。
“抑之你们两个疯了,赶快开口说话啊”?
两人只是静静的趴在长凳上,王守仁说道:“毛大人,此事本由咱们而起,且能单让那些官员受罚,若是陛下想找人出气,就拿臣来出气吧,只要此事能平西,些许板子算什么”。
王守仁说的大声,自有想唤起里面皇帝的仁慈之心。可他们哪里知道小皇帝怕见到两人挨打心软,早已从乾清宫侧门离开了。
“我去求陛下”。
毛纪不顾一切的闯了进去,里面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