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我没准能够做到权倾朝野。”
这么多年,魏忠贤一项都是自信满满,何时如此过?可是不禁有些疑惑的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说到底,朝堂上的事情不过两个字,那就是党争,东林党和齐浙楚党的党争。为魏忠贤何德何能,不但能够把持朝堂,还能把手伸到地方?我比刘瑾如何?比汪直如何?比王振如何?他们都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我魏忠贤能够做到?”魏忠贤说道这里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是最近才琢磨明白,没想到这么多年,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见客氏聚精会神的听着,魏忠贤叹了口气说道:“东林党辅佐先帝登基,把持朝堂,势力大的没边。齐浙楚党受到排挤,他们怎么甘心?”看了一眼客氏,魏忠贤笑着说道:“连你一个从保定出来的小小村妇,如今都生出了那样的心思,让他们让出权力,他们怎么可能会愿意。”
客氏一愣,就像魏忠贤说的,她出身保定村妇,而魏忠贤乃是市井无赖,怎么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一个权倾朝野,一个独掌后宫,文武百官全都要养他们二人的鼻息,全都听之任之。刘瑾、汪直、王振,这些名字谁人不知?即便是他们鼎盛之时,何曾达到自己和魏忠贤这种地步?
“你看看我得手下,五虎的老大崔呈秀,他是为什么投奔我的?是因为他被东林党高攀龙上了奏折,被罢官了。我手下的人,基本全都是这个样子,全都是东林党的对头。这些人找到了我,真的是想辅助我?”魏忠贤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们不过是为了利用我,打击东林党而已。”
客氏听着魏忠贤说这些话,嘴张的大大的,满脸的惊愕:“这些事情都是你想明白的?”
伸手指了指自己,魏忠贤苦笑着说道:“我能想明白?就凭我,死到了棺材里,我都想不明白。”
“他们为什么看上我,因为皇上宠信我?为什么皇上宠信我?那就要说回来了,因为我是个太监。我哪怕在位高权重,也不过是皇上的奴婢,一句话就能要了我的命。至于皇子的事情,你做的隐蔽,皇上没发现而已,不然你以为我二人还有命在?”魏忠贤看着客氏:“好好想一想,你不觉的我们太过顺利了?”
震惊的看着魏忠贤,客氏结巴着说道:“你是说皇上,皇上他一直都知道?”
“我们封锁了皇上的言路,加上皇上这么多年身体也不好,对你我也是信任,可是不代表皇上不懂。利用我们牵制东林党,聚敛朝堂上被排挤的力量,这就是我们对皇上的作用。”魏忠贤再一次叹了口气:“至于我们私下里捞一点,拿一点,皇上不在乎。”
“说一件事情,皇上只有现在下旨将我处死,我只能乖乖的将脑袋送到断头台上,别无他法。那些人巴结我,是因为皇上,他们巴结的是皇上,而不是我魏忠贤。”魏忠贤用力的握着客氏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客氏的脸色苍白的很厉害,嘴唇也有些发干,狠狠的咽了咽吐沫:“你掌握着内外禁军,京城五城兵马司,谁敢造次?”
“那些将军?”魏忠贤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客氏的脸:“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终于明白,我们这么多年的能够如此,的确是皇上在护着我们。那些将军是大明的将军,不是我魏忠贤的将军,他们巴结我是因为我是司礼监张掌印太监,是皇上宠信的人。”
“如果我让他们造反,别看他们一个个看似忠心耿耿,说不定第一个就把我的脑袋割下来了。”魏忠贤看着客氏,摇了摇头:“你现在还想做你想做的事情?”
盯着魏忠贤看了半晌,客氏咬了咬牙:“做,一定要做,我在家里养了八个女人,全都有了身孕,肯定有一个人能生出男孩来。皇上一旦有了不测,我们就把人弄到宫里来,就说这是皇上的遗腹子。”
“好,既然你坚持,那我就陪着你!”魏忠贤没有反驳,缓缓的点了点头。
没有在说什么,客氏径直走到门口,伸手拉开了大门,迈步走了出去。留给魏忠贤一个笑容,快步的离开了。
“你真的要和她那么做,你不是最怕没命的吗?”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在柱子后面转出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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