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莫非在说笑话?”王阿扁嗤的一声冷笑,旁边一些人也连笑了起来。
“陛下一定是是说笑话。”
“陛下决不是说笑话,而是敷衍我们。”
“陛下要拿出成果恐怕是不可能了!”一个个阴阳怪气的说了起来,一些人甚至直接交头接耳,小声的说着一些似乎是压‘低’声音,可是秦朝岂会听不到的冷嘲热讽。
秦朝脸色微沉:“各位对朕有什么意见就直说。”
“哈哈!”王阿扁一声朗笑,“真人面前不说暗话,陛下,我等确实有很多疑惑,陛下天纵其奇,或许会是个好皇帝,可是好钢用在刀刃上,什么是刀刃,武道界科学研究,合长生果就是刀刃,至于治国理政,这等事虽然也于民生国计有大利,可是杀鸡岂用宰牛刀,还不需要用到陛下这尊大神,陛下却非要淌这趟混水,我们大家岂能不疑惑?”
“请说。”秦朝沉声。
“我只问一句,为何陛下近二十年没有一个像样的成果?陛下可别跟我说,这些年你志不在科学研究上,没有全力以赴,这话骗小孩都骗不了。”王阿扁喝道,立时
“陛下这些年虽然也不时有新成果面世,可只是小打小闹。”
“陛下这七年来的成果,或许于别人是了不得的巨大发现,可是于陛下来说,却是江河日下。”
“陛下科学上江河日下,不仅不努力,反而来当这劳什子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我等很茫然,是不是化学已经走到头了?科学已经走到了悬崖边?陛下是天下少有的智者,必能给我们解惑?”一个个朗声道。
秦朝眉一挑:“这么说你们是怀疑朕坐这把龙椅是逃避,认为朕无法完成当年的承诺,用这当皇帝来做借口?”
“哈哈!”王阿扁刷的站起,“我等怎么会怀疑陛下玩这种小儿把戏,只是陛下的做法,我们不怀疑,其他人定然会是如此想的,陛下或许不在意,可终归是不好的,所以我等才想让陛下给上交待。”
“陛下曾说天下英雄,唯陛下与秦仙傲尔。”王阿扁对面的男子孙枫也站起身道,“这话我们是服气的,可是像我们这样佩服陛下的毕竟是少数,这整个武道界,没有五千,也有四千高手是不服气陛下这话的,如今陛下登基,外面的人话说得很难说,我们也是为陛下好。”
“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秦朝淡然道,“真正的圣人也不可能让人人满意,这些事情就不劳诸位多操心了。”
“怎么能不操心?”王阿扁朗声道,“我是深知陛下才学的,若不看见也罢,一旦看见他人诋毁陛下,岂能不管,岂能装聋作哑。”
“陛下大度,我等佩服。”孙枫哈哈一声笑,“可是陛下这样于我武道界有大功的人,却让小人谗言诋毁,凡有识之士谁不愤怒?可是孙某人无能,孙某惭愧呀,孙某门下也有不少人向陛下泼脏水,可是孙某约束不住,孙某连自家门人都约束不住,况乎他人?”
“陛下,王先生和孙先生所言极有道理。”王阿扁上首颜令白沉声道,“风气不正是大事,连陛下这样的绝世大功臣都被人说闲话,此风不可涨,只是要灭这股邪风,却是……难!”颜令白一说难,四周不少人也连连叹息。
“各位先生,要刹住这股邪风,说难也不难。”王阿扁朗声道。
“哦?”颜令白看向王阿扁,“王先生有何妙法?”四周一个个也连看向王阿扁。“王先生这么说,定有良策。风气不正,于我武道界是大害,王先生若有妙法,快快请说。王先生若有好办法,既帮了陛下,更是帮了我们武道界,还请讲!”……
王阿扁双眉一挑,朗朗开口:“所谓大道至简,老天创造万物,一定会使用最简洁,最符合简炼之美学的方式,所以,我们能够看到自然拥有着惊人的一致性,因此原理,秦仙傲写《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将天体与我们地面用一个统一的力学给解释得一清二楚。”
一个个点头。
“物理学上是如此,那其他学科呢?我们可以肯定,他们也是如此。”王阿扁声音朗朗,“就像陛下的《物种起源》,天下物种看似无数,可是我们却能够看得出是有着规律的,所以才有了陛下所谓的界、门、纲、目、科等分类系统。生物学,物理学皆如此,那化学也百分百如此,不知陛下以为然否。”
“王先生所言极是。”秦朝微一点头,“不然王先生有何以赐教?”
“陛下面前,我等岂敢说赐教。”王阿扁朗声道,“陛下早些年研究《物种起源》,可是这二三十年来主要精力在于化学上,这些年所发表的成果亦都是化学,因此陛下最擅长的应该是化学。”
“化学上朕的确费力良多。”秦朝点头。
“物理学上,秦仙傲以力学统一天体与大地,我痴迷于万有引力的大统一,因而以之想到化学上是不是也有着这样一种大统一?无疑陛下的氧气及原子等理论极为漂亮,可是这并不能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