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李林吃完饭,将买来的十几个馒头放进包袱里装好,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李林骑着马,一路来到城南的山坡边,那里有一条小溪,十几个衣着朴素的妇女正在那里洗衣服。
李林勒马上前,那些妇人眼见一个年轻男子骑马而来,都不禁吓了一跳。李林下马,礼貌地道:“各位大娘,打扰了,你们不要害怕,我只是想向你们请教一下,你们知道韩信在哪儿吗?”
那些妇人一愣,接着都指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道:“公子,这位张妈最清楚韩信在哪儿,她最近每天都会把自己的饭分给韩信吃。”
李林看着那张妈,心道看来这人应该就是史书中的漂母了,当下问道:“不知大娘能否告知在下韩信的下落,在下实在有急事要找他。”
那张妈一阵犹豫,她无儿无女,看韩信可怜,遂很是怜惜她,将自己的饭分给他吃,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已经把韩信当成了亲生儿子,看这人衣饰华贵,又身带武器,生怕韩信得罪了他,他是来寻韩信晦气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李林看张妈脸色,心中有些明白她的想法了,当下赶忙道:“大娘请不要误会,我绝无加害韩信之意,只是找他有些事情,若大娘不方便相告,我自行去找便是。”说着转身就走。
“公子且慢!”张妈叫住他道,“公子既然不是来寻仇的就好,你们往这条小溪上游走一刻,就能见到他了。”
“多谢大娘相告,林某感激不尽!”李林抱拳说道,接着转身上马,朝上游奔去,。
骑马行了六七分钟,便来到上游,果然看见一人拿着一个破钓竿在那儿钓鱼。李林看那人衣衫褴褛,身材瘦小,腰间别着一把长剑,因为背对着李林,所以看不清他的相貌。
李林奔到那人身前,那人转过头看来人是谁,李林只见这人外貌约十四五岁年纪,一张长脸,脸色腊黄,看起来准是营养不良,但相貌颇为俊秀,尤其是一双眼睛明澈透亮,显现出一种别人没有的睿智。
李林赶忙下马,心道这该就是韩信了,当下走上前微笑道:“阁下好高的雅兴啊!昔年姜太公西边直钩垂钓,曰愿者上钩,果然得文王明主,看来小兄弟定也是在效仿姜太公之行了。”
那人只看了李林一眼,便别过头不在看他,待听到李林这话,还道李林是在讽刺与他,不禁心中大怒,但面上却毫不变色,只是淡淡地道:“不敢,这位公子说笑了,我韩信不过是淮阴一个给人钻裤裆的胯夫,何德何能能和姜太公相提并论?在此钓鱼也不过就是混口饭吃,你是大贵人,若没事儿还请走远些,别打扰我找饭吃。”。
李林微笑道:“你错了韩信,我并不是在嘲笑讽刺你,而是我的肺腑之言,我这个人看人很准,我一看见韩兄弟你便觉得你是个有才之人,所以我希望你能跟随我!”
韩信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你可知道我韩信在淮阴被人称为什么吗?”
“是胯夫啊!你刚才自己说的。”李林微笑道。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