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孙女,二姐的全家被皇帝拉去背了黑锅,我爹救不了他们,只能救下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二姐。三姐叫张雨柔,他父亲是一位财付通天的商人,当年在东北帮了我父亲大忙,后來被ji人寻仇,导致张家除了一位管家和三姐之外,也被满门全灭。我是老四,我自小就沒见过我的父母。听我爹说,当初他还当“座山雕”那会儿,在雪地里捡來的。我依稀记得,我在东北四处要饭,被人骂过,也打过。后來碰见了我爹,是他带我回家的,给了我家的温暖。由于找不到我的父母,只在我的手腕上有一颗用玉做的佛珠,爹就给我起名叫玉珠。娜,你看,是不是很漂亮,爹还教我识字,教我练武。我爹可厉害了。我小时候绍兴老家还有几位跟着爹闯荡东北却落得个残疾的叔叔伯伯。他们说我爹……唔,中年那会儿吧,四十來岁,能隔空一掌劈碎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呢。还有还有哦,我爹还能空手连续接十几颗子弹呢。嘻嘻,你老丈人厉害吧。”乔玉珠说道自己父亲的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心。还一副威胁文辉的样子,就好像在说“别欺负我哦,我爹是乔善国,很厉害的。”
文辉沒在说什么,紧紧地把乔玉珠搂住,一边抚摸着乔玉珠丝滑飘逸的秀发,一边说道:“玉珠,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我舍不得。除了你,我还有几位妻子,你和她们在我心中同样的重要。”
乔玉珠性子急,人也很刚烈。被文辉这样紧紧地搂住,说着这样不是豪言壮志,却很中听的话,尽管心里很是甜蜜,却适应不了这种有些压抑的气氛。
随机轻轻的撑开了文辉的双臂,在文辉的嘴唇上轻轻印了一下。然后冲着门外,把春兰四女叫了进來。
也难怪乔玉珠会感觉压抑。其实乔玉珠的性格只是有点跳脱、活泼,也有点内向。但因为自己是个孤儿,却被当成乔家高高在上的四小姐,她害怕会有人说闲话,所以,不得不把自己伪装成事事强硬的“男人”。
不管是学功夫还是进学堂,她都会去争那毫无意义的第一名。哪怕她确实比别人强,哪怕那个第一名只是个虚无的头衔,哪怕,被撞得头破血流。
看着了解了事情经过后,俏脸通红却沒反抗的服侍自己穿衣的春兰四女,文辉也沒了的心情。只是拥抱了每一个人,然后奖赏了一个吻,其实是文辉提不起兴趣來做那些事儿。
反正早晚都是自己的,先拿走他们初吻。难道他们还跑得了吗,笑话,他们主子都心甘情愿被自己欺负。
穿好衣服的文辉坐在乔玉珠的玉上,一边一个,搂着春兰和夏荷。背后一个捶背的,底下还蹲着一个捏腿的,真是一副官家大老爷的派头。而乔玉珠则步履蹒跚的去后院地牢中解开了周继武几人的绑绳,并吩咐看守的人好吃好喝的伺候。想放是不可能的,沒乔老爷子的点头,哪怕乔玉珠是四小姐也沒用。招待好已经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