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下巴上沒几根的胡子说道:“好好好,如果我等中华男儿,每人都有如此抱负,何愁倭奴不灭。何愁国家不能自强,好,对了,你说你姓甚名谁。你家长辈又是何人。”
“在下姓文名辉,字乾阳,家父文学斌,是为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文辉看到乔善国对自己这么感兴趣,还真以为“英雄相惜”,想为自己进言呢,忙不迭的又说了一遍。
“文辉。你叫文辉。就是那个参军不过数月便消灭数个成建制的师团的文乾阳将军。”乔玉珠听见文辉自报家门,当即惊讶的大叫起來。
文辉那个无语啊,冲着乔玉珠翻了个白眼,沒说话。你说俩人都了,你还不知道自家丈夫姓啥叫啥,该说你一根筋呢,还是一根筋呢,还是一根筋。
“文学斌……京师学堂的教授,你的老家是不是关外。你的祖父是不是文彬先生。”
文辉被乔善国的热情程度吓了一跳,暗想犯花痴了。还是咋滴,咋有这么大反应呢。不过文辉还是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个家祖父好像是叫文彬,但老家是不是关外,这个还真不清楚,”
“哈哈,好,好啊,又是故人之后啊,你叫文辉。真好啊,真给你父辈长脸啊。祖上均是朝堂大官,甚至你的爷爷还是山东省巡抚。你更厉害,以十几岁的年龄便攀到三品大员的位子上。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孩子,不介意的话叫我声爷爷吧,”乔善国称赞了文辉一番,和蔼的说道。
“噗嗤,嘻嘻,笑死了,笑死了,老爹,你知道他和………”乔玉珠这次是真忍不住了,刚才还称兄道弟呢,虽然是客套话,但现在呢。都成爷孙了,要是说出刚认得孙子和自己女儿结为连理,恐怕乔爷这张老脸都沒地儿放了。
乔善国一看小女儿两次毫无家教的笑出声來,当即训斥道:“闭嘴,玉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天天每个正经样子,你得跟小辉好好学习学习,你看看人家,几代都是玩笔杆子的秀才,人家就能拼出个将军当。你呢。都二十了还沒个婆家,当心嫁不出去,”
文辉看着乔玉珠和乔善国俩人,脑筋有点转不过弯來了。这啥情况啊,來和一个老棒槌见面,这咋还见出个爷爷來呢,也沒听自家老爹说有个什么叫乔善国的大人物和自家相识啊。
按老棒槌说的,自家那个便宜爷爷都是巡抚了,那可是二品大官啊,咋滴自家这些年就冷冷清清的呢。别说和爷爷同朝为官的那些亲朋好友了,连自家其他亲眷都沒见一个。记忆中,一直都是那个便宜老娘,加上老爹,在就是自己和两位姐姐五人一起生活。搞不好这其中还有啥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人家这不是把男人带來了嘛,是你非要人家的男人叫你爷爷的,人家咋能不笑呢。你说你的“孙子”和女儿结婚了,到时候笑的可就不止我一人了,那时候,我看你的老脸往哪搁,”乔玉珠看着自家老爹真有点发火的迹象,小声嘟囔两句后又是硬生生憋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