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现在都不出操了。早饭以后,所有的兵士都在营里休息呢。”
“什么?!”
该死的人没死,不该死的人现在去桑将军那里告自己一状了,怎么自己突然就这么倒霉了呢。
赵辉心中郁闷的直想骂娘。
清晨,金塔县闹市中,一个普普通通四合院里悄无声息的走进了一个四十来岁,相貌端庄周正的男人。
这个院落是柳之然暂时藏身之地,也是早就安排好的落脚点。
随着男子的进来,一直安静的小院热闹了起来。
“花潜,这是你上得药?”只听那男子指着柳之然后肩上的伤口,嫌弃刻薄道:“亏你还是暗卫,我记得暗卫也都学过处理伤口,怎么就学出这么个玩意儿。紫尼膏是好东西,可用不着涂这么厚,薄薄一层就行,你这可真是暴殄天物。”
“是,是,许大夫,下次一定不会了。”花潜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偷偷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恭敬道。
此刻的花潜温顺的像只猫咪,全然没有的面对鲁大有等人的威风凛凛趾高气昂。
这个二十来岁,性格乖张桀骜的男人姓许,名叫许奕君,是隶属暗卫里的神医,不过大家都称呼他许大夫。
这许大夫,最擅长刀剑等外伤,暗卫里所有的大夫和都察院的仵作基本都是他的徒弟,就算不是徒弟,也一定被他指点过。
记得有次,有个暗卫的手筋被人割断,救回来后,大家都以为这人废了,没想到求到许奕君这里,竟然被他把手筋重新接上,几个月后,竟然出了动作有些许涩滞外,其他都与原来一般无二。
这样的人物,常年在刀头舔血的花潜又怎么敢随便得罪,自然许奕君说什么他都只能恭恭敬敬的应了。
可这徐大夫却有一怪,刀剑外伤,高明如神,对小儿妇科等其他的常见病,手艺却非常一般,就连受个风寒都医治得勉强。
本来暗卫里的人都叫他许神医的,可他不愿意要这个称呼,非逼着大家叫他许大夫,一来二去,大家也就都改了口,叫他许大夫了。
没办法,谁不改口,许大夫就不给看病,大伙还指望关键时候能靠许大夫救命呢,自然不会故意违逆他,大家也就都自然的尊从许大夫的意思了。
“你这伤口没做清理,对伤势恢复不利,也恐怕会影响你以后的用剑,我先给你把药膏刮下去,伤口清理好以后再重新给你敷上。”许奕君懒得再数落花潜,对柳之然说道。
“嗯。”柳之然低低的出了个鼻音。
许奕君从进来这个厢房开始,就一直聒噪个不停。
柳之然一直就当没听见一样在床上闭目躺着,一言不发。
直到许奕君对自己发问,柳之然这才吐出一个字来。
许奕君朝趴着的柳之然后背撇了撇嘴:“我就没见过比你说话更少的人。”
“嗯。”柳之然继续惜字如金,只用一个字敷衍应付许奕君。
许奕君眼珠转了一下,突然贼笑着问:“
翰飞,我都听说了,你为了那个小县令能全须全尾的脱身,竟然把自己任务中要命的掩护都拆借给他,我竟不知道一向冷情冷血的柳之然,什么时候这么有情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