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炼丹世家竟然没法在这儿承包药园,这是多么奇怪的事?
老校长脸上神情复杂的站在窗边,诸多往事流入心头。
“黄铭复,后悔了?”
“萧中直,你怎么来了?”
“孟慧然神识到底受伤没?”
“识海都出问题了,你说呢?”
萧中直乐不可吱,“哈哈,你说孟家怎么这么倒霉呢?看到出来一个天才,又被毁了。”
萧中直笑得腰都弯下来了。
“那你还送蕴神丹?”
萧中直看他沉默的样子,忍不住讽刺道:“虚伪!我想你那蕴神丹也是加了料的吧。”
“还不确定孟慧然吃下去没?”
“哈哈,黄铭复啊黄铭复,要是孟家知道,他们的希望就这样毁在你手上,你说会怎么样?”
“想着就痛快,孟家也是好运,都要没落了,竟还有这种天骄生在他们家,当真气运未尽。不过,遇到你,没尽也尽了。”
黄铭复一言不发的,站在窗边。萧中直笑够了。
“孟家绝不可以得到七号药园,不能给他们机会。”
“学校发出的奖励,绝不可能收回。”
萧中直不置可否,“既然这样,找人赌斗,就像原来的那样,一点点的夺取孟家的药园。一个神识受伤的人,怎么还炼得了丹。”
“孟家也是丢脸,号称丹药世家,在这儿竟没有药园,你说好不好笑。”
黄铭复不想多说,“找点像样的人,这个孟慧然不可小觑;不要忘了,她得了本丹经,可见炼丹术不凡。”
萧中直神情变得认真点了,“再强,强得过孟之翰,那才是炼丹的绝世天才。不是一样没了。”
黄铭复神情迷芒,“孟之翰啊……”悠长的叹气在空中想起。萧中直冷笑,沾上了孟家嫡系的血,就不要想改弦易辙。
叶鸿明神情轻松又沉重的复命道:“老校长,孟慧然伤势太重,无法比试。”
黄校长和蔼地道:“辛苦你了,鸿明。”
“丹术赌斗的准备工作现在就可以做了,具体时间就等孟慧然醒来之后再定吧。”
叶鸿明以为自己听错了,“老校长,我听错了吗?”
老校长摇头,“你没听错。”
叶鸿明愤怒了,“老校长,孟慧然受伤还没复原,三天!整整三天!服了蕴神丹三天还没好,这意味着什么,您不清楚吗?”
老校长一脸惭愧,“是我的错,是我无能。”
叶鸿明冲口而出,“是谁想要药园,叫他来找我。”
“鸿明,这里面太复杂,让他们斗去。”
叶鸿明怒了,“他们要赌斗是吧,不能想斗就斗!得拿出与七号药园相当的东西!”
老校长一看叶鸿明那愤怒的脸,内心复杂,这才是真正一心为公的人;自己当年也是想做这种人吧。
“价值相当,这恐怕有点悬!”
叶鸿明愤怒,困惑。埋藏在内心的话冲口而出。
“老师,难道你忘了你的理想,忘了曾经教导我的话吗?”
“您说:‘学为人师,行为世范!’”
“您说:‘雕出绝世美玉,我心足矣!’”
“您说:‘伤我没关系,伤我的学生一指,就拿一只手来抵吧。’”
“老师,我多怀念说出那些话的老师。”
叶鸿明看着老师渐渐苍白的脸色,叶鸿明颓然的低下头。
“对不起,老师,我犯混了。”
在孟慧然不知情下,一切都已经定好了。没人过问孟慧然的意思。
消息扩散开后,伴随着孟慧然神识重创,服了蕴神丹,三天都还没醒来的消息。
而此时,孟慧然的识海却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用湖泊来比喻的话,以前的识海只是个方圆几里的小小湖泊,周边的河堤看似牢不可催。
而现在这小小的湖泊,却在一寸一寸缓慢的拓展,而河堤却渗入了丝丝灰色,变得柔和而又牢固。
孟家人既焦心慧然还没醒来,又听到慧然答应比拼丹术,而且以七号药园为赌注的消息。
孟力然气极,“谁答应的,慧然还没醒。”
孟流云再没有睡觉,只是沉默地抚摸着自己的剑。孟流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孟流智则在光脑上疯狂地攻击学校的资料库,寻找着有用的情报。
孟流芳华的神色更加冰冷,孟流碧正在一遍又一遍的弹奏着《狂想曲》。
在激昂地乐声中,孟力然“嗷嗷”大叫,
“姑,下次我要揍人时,你就弹这首。听着就好想揍人。”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工作有点忙,争取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