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相连之处,消失不见。
就在此刻,整个岛顶突然狂风大作,一条条极细的透明白光从百兽谷的各处,向着湖心岛迅速聚集而来,争先恐后的涌入血坑之中。
“哈哈哈哈……”
黑影一阵狂笑,仰望苍穹大喊道:“伪君子,本座知道你们在关注这里,不过,就算是煞门大开,你们敢进来吗?”
“是不是很愤怒?愤怒有用吗?哈哈……”
。
剑宗,中央山峰。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剑宗掌教应无极正面色平静的望着不远处悬浮的画面,在他身旁站着一位鹤发童颜的老翁,和一位容貌普通身材却很火爆的中年妇人。
“这个巡山,太猖狂了。”老翁抬起右手指向空中,怒声道。
“呵呵,师兄不必介怀,此恶妖被镇压许久,心中有些怨气实属平常。若不是他还有些用处,早在万年前就被师祖练形而死,哪里还会留至今日口出讽刺之语。”妇人微微一笑,从口中传出的声音,如莺鸣般悦耳。
“哼!”老翁冷哼一声,便闭口不言。
“掌教师兄,不知周师弟能否坚持。”妇人上前一步,有些担心的问道。
“师弟之前为此事卜了一卦。”应无极摇了摇头,显得心事重重。
“结果如何。”妇人眉头一皱,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哎!天机茫茫如云烟,显而不露。”应无极叹了口气,言语之间颇为无力。
“哼,依本座之见,去极渊之下对其本尊处以刑道,逼问出来就是,何必这般费力。”老翁盯着长笑不断的黑影,充满杀意的说道。
“行剑之道,心如止水。你心静已破,怪不得冲不破那一关。”应无极微微蹙眉,训戒道。
“师兄教训的是。”老翁恍然大悟,顿时惊了一身冷汗,连忙拱手行了一礼。
“这次天殇之事,不管结果如何,所有因果都将加于吾身。”应无极点了点,然后神色平静的说道。
“不可…”
“师兄…”
话刚说出口,妇人和老翁顿时神色大变,忙出言阻止,但为时已晚。
“唉!糊涂啊!师兄你真的好糊涂啊!”老翁脸上满是懊恼,一阵捶胸顿足,话语中满是责怪。
“师兄,此种天言,怎能如此随性的说出来。”妇人神色慌乱,无可奈何的说道。
“头戴教冠,须承其重。”应无极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就像是做了一件寻常之事。
妇人和老翁见事已至此,也就不再多说,只不过他们的双眼之中,有着浓浓的忧色。
时间,是一种很难理解的东西,有时它玩弄着我们,便会过的很慢;有时它被我们把玩着,就会过的很快。
对于岛顶黑影和应无极等人来说,接下来的日子,简直是度日如年,可见被它蹂躏的有多么的狠。
而对于银白色空间里的人来说,接下来的日子,仿佛转瞬即逝,可见它被蹂躏的有多么的狠。
人生就是如此,在虐与被虐之中享受和挣扎着。
如此过了整整十天后,景云猛地睁开双眼,从地上一跃而起,充满戒备的盯着一个方向。
等他看清是何种东西之后,心里顿时一片冰凉。
而短发少年等人也已经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看向那个地方,都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的剑柄。
除了短发少年还算镇定以外,花纨心三人脸上满是惊骇之色,仿佛见到了什么恐惧莫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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