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又进一步:“有缘千里来相会!”
张妈靠住了杂物柜,猛抬两手压在胸口上:“你……”
张富贵再进一步,已经贴到了张妈跟前,低下头看着张妈扬起的厚厚脂粉脸,近乎咬牙切齿地说出了五个字:“嫩牛吃老草!”
噗通一声,张妈闻声跌倒。稀里哗啦——连旁边的杂物柜都被挂翻了。
坐在地上的张妈,一张脸脂粉太厚,根本看不出究竟是个什么脸色表情。
“你干嘛找我我们又不熟……”张妈低语。
“熟人都不约你……”张富贵暗骂自己不争气,丢尽了汉奸的脸,脸上还是秀气一笑。
“你个小王八蛋……”
一边的丫蛋早看傻眼,看两位的造型,看两位这个嚣张,在对面听得满脸萌,对这个贱骨头汉奸真是无语了。
什么情况?正在不知所措间,忽听张妈说:“丫头,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丫蛋抬起小鞋迈出屋门槛,返身关上了门,心里有点担心张富贵,没有立即离开,靠在门边偷偷听。
没多久,屋里忽然传出一声鞭子响,啪地一声,似乎是挥舞在空中抽出来的脆声。
“我去,不带这样的!哎呦……”
“小样的,有胆调戏老娘……”屋内再次传出一声鞭子响,啪地一声
“啊……”
门外的小丫头看不到情况,听得一头雾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姑奶奶先闪人!
光线渐渐暗淡,夜色如期而至,宵禁的时间也到了,然后他的身影坚定地走进了黑暗,
进了宪兵司令部,光线猛然暗了,停在门内适应了一下,开始轻手轻脚地慢走,在一层走廊里随手试了试几间房门,都锁了。
然后离开走廊,开始慢步走上楼梯,一边将铁钩握在手里,将栓连的短绳在胳膊上随意缠绕几圈免得拖地。
到达二层走廊,可以看到其中的一扇门缝里微微透着灯光,于是一步步稳定地朝这那扇门走。随后,看了摆在桌上的一套崭新日本军服一会,终于起身开始换穿。
灯光下,一个漂亮的枣红色木质驳壳枪套泛着淡淡暖光,坐在椅子上的他打开枪套,抽出了一把近乎九成新的驳壳枪。这是1932型,它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枪身左侧多出了一个快慢机。
认真专注地验了枪,然后卸下了原枪的十发容量活置弹夹,将子弹压满,又将搜罗来的两个二十发容量长弹夹也装满子弹,最后将一个长弹夹装进枪。
二号叛徒住在二楼中段的一个房间,之所以选了这栋楼来住,也是因为看上了那些封窗的栅栏,不必担心被人潜入,还能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么?
二号忍不住做了一个深呼吸。当叛徒没有想象中那么惬意,叛变前答应的是让他远走高飞。
等该干的活儿都干完了,却成了在宪兵队里挂职,继续为天皇服务,从此每天活在胆战心惊里。
正在郁郁不得志,突然听到一楼似乎有动静,不知道这是不是哪个皇军回来了,于是离开窗边出门,一步步走下楼梯,习惯性地拽出了别在腰后的手枪。
当一楼那时明时暗的走廊完全出现在视野后,不时的看向远处走来的一位鬼子少尉。
“呦西!”一口流利的富士山口味打了声招呼,二号叛徒赶紧点头哈腰。想回头看看,却突然感觉头一晃荡,似乎无法呼吸,这感觉更像是不需要呼吸。
倒在地上以后他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为他无法看到自己那已经被匕首豁断的喉咙,只能看到一个日军的背影旁若无人地走进出楼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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