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天花板,以王奇所在的位置直线距离仅一米多,随时可以破地而入。所以王奇的小命是安全的。
不过唐海说了,在王奇没被打得半死之前谁也别轻举妄动,因此大家都hold着。王奇虽然没被殴打,但这么吊着也有他熬的了。反正现在绝对不能救他,慢慢磨吧。
王奇那边没什么事,缪弦儿这边却有事。
被一群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按理说缪弦儿应该是绝对安全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因为缪弦儿的危险来自她自己的内心,以安保无关。
当缪弦儿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被最好的朋友王昌贵出卖导致活活气死,母亲殉情,自己受尽**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死了。后来因为王烈的保护,她得以逃过一劫。
王烈能拯救她的生命,却救不了她死去的心。如果要问缪弦儿她爱不爱王烈,缪弦儿内心深处的答案是——爱,但她又不禁反反复复的在提醒缪弦儿王烈的仇人的儿子,自己不能再对他有任何想法,而且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当初的缪弦儿了,自己已经……
在反复的斗争之后,缪弦儿决定卷走王烈的钱财跑路。
当时,王烈也觉得是自己亏欠了缪弦儿,于是并没有深究,而是由她去了。这给眼前的这场阴谋埋下伏笔。
卷走了王烈的钱之后,有了资金,缪弦儿了自己的复仇计划。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从头到脚的大修,修到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两年后,王昌贵的办公室来了一个妖娆的秘书。
回忆过去这段经历,缪弦儿并没有多么沉重,反正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为了扳倒王昌贵这只老狐狸,她可以说放弃了一切,包括尊严,而支撑她做到这一点的唯有仇恨,无边无际的仇恨。
现在,她得偿所愿了,也到了该了结这一切的时候了。她把整瓶的安眠药倒进茶杯里。
“缪总,这么晚了还喝咖啡呢。”
见有人没敲门就进来了,还不停的走近,缪弦儿并没有气愤的横加指责,而是挤出一丝笑容,说道:“这习惯快十年了,改不了了。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没事的话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果然。
“有事。我有些口渴,缪总那杯咖啡能不能让我喝一口?”
不对。她缪弦儿是这里的贵客,这里的保镖没理由对她这么没礼貌,难道这个人是王昌贵派来的?仔细看,这张脸确实很陌生。唉,算了,反正都是一死,死在谁手里已经不重要了。
“没想到王昌贵那只老狐狸居然能笼络到你这样的人才。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
“很简单,把外边那几个人弄趴下就可以了。唉,受人之托,没办法。”
“你现在可以动手了。杀了我,你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你好像搞错了,雇佣我的人确实姓王,不过他不叫王昌贵,而叫王烈。他说他要活的。”
一听到王烈这个名字,缪弦儿的反应极其强烈,迅速端起杯子把杯里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一阵头晕目眩,坐倒在沙发椅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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