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宽阔,明亮。
午后来的人愈多,林蓁坐在二楼的雅间,将外面的纷扰吵嚷拒之门外。
“主子耐心等等,很快就安排妥当了。”
陈在门口轻声道,“属下去去就回。”
听的里面应了一声。
陈转身敛了敛方才因走的快时被风吹翻的襟口,汗领子上起了一层油腻,他伸了伸脖子,他稍微体热一些脸脖就会泛起一层油光。
“头儿,哪儿不对劲么?你这是去哪?”
身旁一名黑瘦的常衣军卫忙追问道,脚下也不停歇跟着。
陈跨步出了酒楼的大门,望了望刚才还艳阳高照的晴天,不知何时飘来几朵浓密的乌云,光线渐渐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见状也散去不少。
“你拿着这些铁钉去打听打听是哪儿的?”
陈是位糙汉子,然在宫中多年,性子却多疑。
麻利的将方才手中攥着的铁钉分了几颗出去,又道,“你不必急着回这处来,你办好了直接回宫中。”
“是,头儿。”
那名黑瘦的军卫捧着铁钉去了。
陈视线在街角各处停留了片刻,便转身回了酒楼,这是个绝佳的场所。
宫中的禁军来的不算快,随着一声平雷惊地,滂沱的大雨倾盆而覆,一支禁军就已经在酒楼门口候命。
陈推开窗子看了看这场雾气弥漫的暴雨,来的可真不及时啊。
“陈统领……”
林蓁的声音在轰隆的雷声中却不突兀,陈及时转了身,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