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吧。”
她的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耳边有一些碎发跑到了前面。安歌很认真地看着他,眼睛很亮,水汪汪地,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森林里慵懒的精灵。
她的眼睛真的很吸引人,白怀瑾越来越觉得盛宇说的这句话是对的。
白怀瑾直视着她的眼睛,突然感觉有些不自在,眼神不经意地撇过一方:“不用了,吃它就可以了。”
安歌继续低着头坐着三明治,白怀瑾回到客厅坐着打开电视机随意换着频道,等着安歌坐好端过来。
没有几分钟,安歌就一只手端着盘子,另一只手拿着一杯牛奶放在白怀瑾的面前。他看到眼前的那杯牛奶眉头皱了起来:“我早晨不喝牛奶,给我换杯咖啡。”
安歌什么都没说又弯腰重新将杯子拿起来,白怀瑾坐在她的旁爆看着动作,无意间看到她手腕处的疤痕,他本来没有在意,可转念一想,那个疤痕像是……
他随意地问了一句:“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此时的安歌已经背对着他拿着杯子走向厨房了,听到他的话,转头看着他,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说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他又重复一遍。
安歌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疤痕,像是想起什么,只是笑笑:“小的时候被树枝划到了,留疤了。”转身又走向厨房,倒掉那杯他不喝的牛奶。
白怀瑾知道她在撒谎,因为那个疤痕的位置那么特殊,那明明像是割腕的人才会有的伤痕。
她自杀过吗?
也许,藏在她身上的有很多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