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大变化,“所以你手上的那个疤是那时候来的?”
她不知道白怀瑾为什么会观察那么细致,似乎很多事他都可以预料到。
“嗯。”她只是轻轻地应着。
后面很多话她都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觉得很安心,时不时地跟着旁边的白怀瑾聊着,身边的一切慢慢变得模糊开来,感觉变得迟钝了开来,她似乎沉沉地睡去了。
只是,她又做了那个梦。
破碎的画面,沉重的脚步声,冰冷的地面,自己哭泣的声音。
最后,她看见江北城微笑地表情,他拉着自己的手,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想要拥抱他,转眼却看见他瞬间从自己面前消失了,不见踪影。
她又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梦里挣扎着醒来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冷汗,双手冰凉,不停发抖。她转身看到旁边的白怀瑾窝在藤椅上熟睡的样子,才明白,这是个梦。
已经过去很久了。
天空已经放了亮光,橘黄色的太阳正冉冉升起,空气还是微微有些发凉。
白怀瑾双手交叉在胸前,腿随意地搭在旁边的台子上。安歌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把身上的那个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站了起来。
脚步还是有点虚,她擦了擦头上黏腻的汗,走到客厅内。
时间,刚刚早晨六点。她瘫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从刚刚的梦境缓过来。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门铃把她从思绪中拉回来,她过去开门,是盛宇。
“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盛宇没想到早上六点多是安歌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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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殊棍节了,各位单身狗们要开心啊。求不虐,我也要开心地去吃我的黄金狗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