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问问医生。”
正在说着,医生才从旁边挤了进来,“让我看看。”
白怀瑾让出座位给医生坐,自己站了起来,只是却一直没有放开拉着她手腕的手。
医生小心地掰着她的眼睛,看着,“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液体一下子刺激到眼睛,把脏东西弄掉,修养几天就好了。只是这几天眼睛最好不要睁开,眼睛见光不好。”
“那她脸上的液体怎么洗掉?”
“眼睛一会用盐水洗一下就好了,脸上的用酒精差不多就可以擦掉了。”医生翻着自己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包,“盐水和酒精我这里都有,一会给她擦掉就好了。”
白怀瑾接过来,仔细看着。
“谢谢医生。”一旁的安歌给医医生致谢。
医生笑笑:“没事,眼睛没什么大碍,放心好了。”然后起身站起来:“我那边还有一点药,我给你拿过来。”
白怀瑾在医生走后,又重新坐在她身边的座位上,拧开那个装着盐水的眼药瓶,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睁眼,我给你滴眼药水,把脏东西弄掉。”
安歌没说话,只得昂着头,顺着他的动作。
白怀瑾一手小心掰开她的眼睛,一手往里面滴着眼药水。神情小心地让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感到惊讶。
凉凉的液体一下子滴入安歌的眼睛,她感到不适应,眼睛猛地闭了起来,头往后缩。
“不要动,忍着,一会就好了。”
安歌眼睛进了液体感到很不舒服,双手不由自主地就轻轻地着住他有力的手臂,让自己有个支撑点。
一旁刚从酒店放完文件回来的盛宇看到前面围着一堆人,感到好奇,凑近了看,才看见老板正给安歌滴着眼药水,而安歌的脸上身上全是不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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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马頔最好听的歌不是南山南,而是傲寒。
就像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刻骨铭心的故事,却决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