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自旻这个唯一的儿子多加看重些,故而肖自旻又是家中幼子,肖太傅的夫人刘氏特意为肖自旻取了个小名为“雏”。
当然,肖自旻很是不喜,为什么呢?这当然是拜长孙无寒这个自幼相识的好友。
无疑长孙无寒此话一出,众人很是大吃一惊。先前是不明白这眼前长相出众,独鹤鸡群的男子是何身份,又因林知县一口大人、大人的称呼还以为是一个地位不小的高官。才得林知县方才委曲求全、还不惜贬低自己上前的巴结,不想来人地位却是如此高贵,竟是名王爷?
“强行掳姑娘、李代桃僵,这安寳镇的人果真是本事不小、胆量过人啊!”长孙无寒瞟了一眼看了半天好戏的未妏,妖娆的丹凤眼微微上挑。高傲的扬起下巴,大步的走向高台边缘。观察一会儿,又补了句:急流漩涡,姑娘本事也不小。
“我…民女本是江南人氏,自幼长在江南,水性自然是…好些。”长孙无寒的一句话,初墨微楞,回过神来,忙低下头,柔声细语道,颇有江南姑娘的柔情似水。
“哦,本王还以为,姑娘神通广大,在水中待上一炷香也无碍,原来是自幼会水。倒也是本王孤落寡闻了。”长孙无寒站在高台上,河风凛凛的吹起他的衣角,他昙花一现的嘴角抽搐,一笑,那张冷冽俊美的容颜露出一两个梨花涡,当真是“风华绝貌”。
“林知县,管辖无方,草寇人命。特此免官,就此关押。俯衙李师爷,多年辅佐有功,特许与肖大人一同查案。” 美人美景,却不长久。长孙无寒一转身,立马恢复了面瘫脸,语气冷冽不容分说的命令道。转身便大步流星的离去。
“这…。不是…”长孙无寒的一通话,林知县一愣。实在是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刚刚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派人免官关押自个。
直到肖大人的人上前架住了他,方才反应过来,高声大喊一句:大人,大人,下官冤枉啊…。
林知县的喊冤,长孙无寒最终是未能转身,只在一会儿,便不见了人影。反倒是留下了一堆大眼瞪小眼的众人。
“姑娘如何称呼?”肖自旻衣着一身飞鱼服,走起步来威风凛凛,他走近未妏,蹲下身来,拱了拱手,平和知理的问道,让本就面冠如玉的他看似更加的好相处。
“民女…,民女名唤初墨。”未妏迟疑一会儿,想来自己说叫未妏已是不可,丞相夫人未妏早已在三年前仙逝,这是众所皆知的事实,况且她如今也非长得如三年前的面孔。想了想,未妏觉得还是唤为原身的名讳妥当,但又怕有人听出名堂,故而去掉了“席”姓氏。
“哦,楚姑娘?”肖自旻一时听岔,以为是楚。
“初,初生的初,墨,水墨的墨。”未妏抬起头,与肖自旻四目对视,认真的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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