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看着这简陋破旧的黑屋子,顿时皱起了眉头,这池玉珠好歹也是有钱人家的娇养着的,还真能忍,居然能在这种家徒四壁的地方住下来。
“大娘,家里还有吃的吗?咱们一直赶路,还没吃呢!”红叶进屋后,放下包袱,就冲着雄三娘问着。
“你们先歇着,大娘现在去做就是。”雄三娘笑呵呵的说完,就出去了。
池玉珠朝着红叶使了眼色,红叶点了点头,便跟着出去了。
池玉珠坐下后,就开始问雄三,她离开这段时日,西罗庄的事情。
雄三也就认真的讲述着。
南霸天脸色黑透的站在原地,这个家穷的,连第三个能坐人的椅子都没有,而他完全被池玉珠给无视了。
雄三头头是道的说完后,末了,摸了摸后脑勺,“,你就放心吧,这西罗庄今年铁定脱了那穷困庄子的名声。”
池玉珠满意的勾唇笑着,双手不停的在她高挺的腹部,来回摸着,“有你在,我不担心。”
几人简单的吃了些粗茶淡饭后,大家就都休息了,南霸天自然没动几筷子,最后无疑是跟着雄三去睡!
南霸天躺在雄三身爆听着他那像杀猪似的呼噜声,薄唇紧抿,双眼紧闭,眉头皱的死紧,心里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要坚持,要坚持,等见到那红衣男子就好了。
终究还是忍不住,半夜三更,南霸天去了院子,牵着他的小黄狗,钻进了池玉珠的马车里对付了一宿。
第二日,雄三下地干活去后,雄三娘笑着从里屋出来,手里多了两身,小孩子的棉布小衫。
“呀,大娘你的手可真巧。”红叶接过小衣服,虽然布料不怎么样,但是却磨灭不了大娘的好针脚。
“呵呵,都是乡下人的穷酸物件儿,让见笑了。”雄三娘憨厚的笑着。
池玉珠眼眶又湿润了,这个家有多穷,她是一清二楚的,这也就是刚刚卖了菜,才能勉强改善生活,这大娘就将攒的银钱,买了布,给她未出世的孩子添了新衣。
池玉珠伸出的双手,接过雄三娘亲手缝制的衣服,“谢谢大娘。”
“对了,三儿早上出门前,说昨晚有件事忘记说与了,让我代为告知。”雄三娘忽然一拍脑门,怎么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呢!
池玉珠欣喜的抚摸着小衣衫,“哦?是吗?何事?”
雄三娘走到南霸天让出的椅子前坐下,看着这个有礼貌的公子,心里叹息一声,这要是的新婿该有多好?有了依靠,就不会这么孤单了。
雄三娘坐稳后,慢慢说道,“就是走后的第三日,庄子上来了个行乞的可怜人,五十多岁,瘸着腿,说是一直在找自家失散的娘子,雄三就做主将那人暂时留在了西罗庄,安置在了原庄主家的院子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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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哥泪流满面,“妖妖,求刀砍,求重伤,霸爷不能这么和珠珠呆在一起。”
妖妖很心疼的说,“有点舍不得,对你太残忍了。”
华哥潇洒的一个转身,“木事,是我自己个儿求得你,留口气,别砍死就成。”
妖妖汗颜,华哥这口味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