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从将公孙瓒撵出幽州,张四海并没有将心思放在商事上,他虽然以商事的诸多原则来行国事,可是乱世立足之本,还是要靠手中的兵马。
如今的幽州既然有了赵云,张合,高览,臧霸这等绝世名将,张四海又怎么会让这些人物放置休闲下来。
张四海自是让这几个人招兵买马,幽州不缺兵员,毕竟如今幽州政通人和,使得流民不断涌入,再有便是幽州为了鼓励流民来幽州,也是多有鼓励政策。
张四海明白人口的重要性,他更清楚人口构成对于他稳固幽州以及安定长城内外的重要性,毕竟他总归是汉人,他可以对乌桓,鲜卑,匈奴人一视同仁,可是这些必定都要建立在汉人为主的基础上。
眼下幽州的军事力量,在外围的自然是听从幽州治下号令的乌桓骑兵,鲜卑人轲比能的人马。而在内部核心的力量,才是幽州的硬实力。
在原本统合了原本刘虞时期留下来的包含赵该八千兵马在内的数万幽州兵,此时都已经在臧霸的精炼调教下,化作了幽州精锐的五万步卒。
而张合和高览两个人也已经被张四海分别任命为戟士营和神射营的主将。
对于传说中的大戟士,张四海倒也不是恶搞,也是在张合的要求下,才有了这么一只部队,此时的大戟士人数控制下两万人左右。至于高览的神射营,在有了张四海版的神臂弓之后,也多亏是在如今富足的幽州,高览才有机会足见超过万人的神射营。
至于最为张四海看重的赵云,虽然或许今生与白马义从的名号无缘了,可是张四海相信,如今幽州的飞骑营,会有远超白马从义的功绩傲立当世的。
——————
与沮授商讨了一番幽州的局势,兜兜转转,总是会提到张四海的婚事上来。
“主公,此番婚事,事关重大,虽说我幽州向来与人为善,不曾有什么生死大敌,不过为防万一,主公之前提到的要在蓟城中骑马游街,我以为不妥!”
此时的张四海,见沮授说道这件事,自是笑道,“莫非公与担心军情司不能保护好我的安全么?”
“并非如此,只是主公身系幽州上下万千百姓的福祉,不能轻易涉险。军情司自当全力以赴,可是也难保有万一之失!”
沮授所说的张四海自然明白。
张四海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后世的一点怨念,结婚若是不能宝马奔驰,开上一溜,在大路上游行一番,总是会给人留下些遗憾。
此时张四海虽然不能有名车开道,可是乌桓,鲜卑,匈奴,甚至初次来访的扶余人也都是进献了不少的好马,正是如此,张四海自然有了夸街游行的念头。
“公与既然这么说,那此事便坐罢!”
“主公切莫为此挂怀,并非是我刻意如此。也是主公并不知道如今您在幽州百姓心中的地位,我怕到时候万人空巷之下,会给人以可乘之机。”
见沮授还要为此解释,张四海连忙开口,“公与之意我都明白,一切事宜还要劳烦公与和元皓多多费心,到了那一日,我便是两位手下小卒,指东不敢打西的!”
“以我之本意,主公如今身为幽州之主,自是不需要如此游街才能显出您的身份来,涿郡崔氏以往是为朝中名士,不过从今往后,主公已然是一方诸侯,招贤纳士,折节下交固然是主公的谦逊,却也不必太过事必躬亲!”
张四海的执念如此被沮授转换成对于商人身份的自卑,却也让这个时候的他无话可说,只是一个小玩闹,而张四海却也没有对于自己商人出身有丝毫的鄙夷,只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任沮授自己去理解了。
“主公,既然有许多使者已经到了蓟城,我们选择什么时候召见一下这些使者呢?”
“公与自行安排便是,只是定要让使者知道我幽州的威仪!”
既然沮授觉得张四海有些自卑于自己的出身,想必许多人也会有这样的误解,不过张四海却也不会去辩解这些事情,不过作为幽州之主,张四海倒也知道,到了如今这个时候,他也应该有些自身的威势,毕竟以往他可以活在幽州的这片天地之中,可是如今要面对幽州以往的世界,他自当有代表了幽州上下以及这许多倾心追随与他的人杰们的自知和尊严。
“请主公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