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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今天吧!”西门霜得知董叶相安无事,心也慢慢安定起来,唯今之计,让她离开这是非之地是最好不过的了。
“不,这样会连累你的,再说西门雪并不是省油的灯,如再加上巫雁,难度就更大了!”独孤清月微微皱眉,他何尝不想带董叶离开,有哪个人能忍受着了至爱之人被人轻薄而无动于衷?恐怕他比董叶本人更加恨春似常,一刀取他项上人头也难解心头之恨。
“我岂是怕事之人?”西门霜语气坚硬。
“当然不是,可西门家上下七十多人命呢?再从常计议吧!找你想问你一事,你当年去伊水国回来曾向我说过其国的公主每人都有一块专门打造的翡翠玉佩?”
“嗯,肉眼看上去那玉佩只是上好的翡翠罢了,但只要往上面滴一滴血,只稍片刻,便会映出其主人的姓名来!”西门霜想起当年与西门雪周游各国,曾到了伊水国皇宫救治一名落水晕迷半月的公主,墨主随身携带的玉佩,不小心被一名冒失的丫头摔落,那小丫头惶恐,频频磕头以至额头破了皮,流出的血又不小心落到手中的玉佩上,才让西门霜两兄弟得以见到罕见的景象。
独孤清月脑海依稀记得西门霜提起过此事,只是不太肯定,待西门霜说完,从怀里取出昨晚董叶给他看的玉佩,利落的从怀中取出匕首,轻轻一划手腹,血立即冒出,顺势往玉佩上一滴,腥红色的血在清盈剔透的翡翠上漫延,慢慢凝成字迹,伊水国与无夜国的字迹相差不大,又加上经商的关系,从小就学习各国语言文字,独孤清月仅一瞥,就认出了那血字。
一旁的西门霜静静等着独孤清月开口,虽说他不知道是何事,但却能感觉出事态的紧要与否。
独狐清月道来原委,“昨晚叶儿说花向荣曾给过她一枚玉佩当见面礼,拿出来时,还委实让我一惊,此玉佩是花向荣随身配带的饰物,而且无极曾拿此玉佩戏言说,花向荣被这枚玉佩绑住了!如果我所思无错,这枚玉佩诗主与驸马之间的信物,也就是订情之物。”“不错,伊水国的公主定下婚约之后,会把自己的玉佩赠于驸马作为信物!”西门霜接着道。
“要下嫁于花向荣的公主应当是十七公主,与红雨公主一母同胞的红蔷,但是这玉佩却不是红蔷的,而是其姐红雨公主的!”
“红雨公主的玉佩不是应该在无风手上吗?为何会落至花向荣之手!而且玉佩映名之事少有人知,当年那小公主身边冒失的丫头曾因此被毒哑,而我与雪因为救醒了公主,后又在伊水国皇后面前保证不泄漏此事才得以全身而退,唯一的意外是那次喝醉酒口不择言一时兴起告知你与晓风!”说到此,西门霜脸有淡淡的红,平生第一次的不守承诺,还好告知的是自己兄弟。
“莫不是当年无风与红雨公主争吵,归还了玉佩,那玉佩刚好又被叶儿卖给铁三郎,铁三郎为讨到好价钱,卖至伊水国花府?”独孤清月摩挲着下巴,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红雨公主惨死,伊水国也因无夜国皇后已死而平息了仇怨,为何花向荣还要拿出此物?将它赠予他人就更加蹊跷了。
“就算如此,但作为礼物赠予他人恐怕不妥吧?花向荣这人并不糊涂,岂会作此种不合事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