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牡丹失色,芍药汗颜的天之娇色,柔美的声音有如天籁。
“巫雁吧?有所赐教?”董叶可不想拐弯抹脚浪费时间,最好,巫雁向她出手,春似常派来的人为保护她与巫雁生死相搏,而后她坐收渔翁之利,逃之夭夭。
“要你的命!”巫雁长袖一伸,一支薄如弹翼的剑弹了出来,指向董叶。
董叶自是后退两步,怎么没有人出来保护她呢?“你公公尸骨未寒,你又要大开杀戒了,人做天看,会遭报应的!”
“少费话,看剑!”那剑如蛇信直往董叶面门袭来。
“救命啊!”董叶本能的呼喊,但双脚却因紧张而定住了。
“杀了她,你不怕得罪春似常?”
有人如一阵风似的挡在董叶身前,手指挟住巫雁来势汹汹的剑尾。
董叶搂住为她挡住剑的人的腰身,探出头来看巫雁,谁说独孤清月易了容她看不出来,一个人的气息和神韵是如何易容也掩藏不了的!
突见独孤清月空着的手往左一伸,两声惨叫应声响起,董叶看过去,见两人倒在不远的树边挣扎,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独孤清月,别以为我打不过你就会怕你!”巫雁板着冷脸的样子也是美得不可思义。
董叶不由轻声感叹,难怪霜会被迷得神魂颠倒,这女人是女人中的极品,聪明美丽,武功又高强,一下就道破独孤清月的易容术。
“既然你打不过,为什么不怕呢?”董叶不解的问。
巫雁冷冷一眼刺向她,讽刺意味更明显:“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怕死!”
“那你不怕死,你师父师姐不怕死,那死了不是很合他们的意,你还来报仇干什么?”明明就怕得要死,还装清脯董叶撇嘴冷哼。
巫雁显然很气番用力一推手中的剑,独孤清月带着董叶往后退,挟着剑的手指带过一片血迹,在银光闪闪的剑上犹为清晰,就在巫雁要抽剑之时,独孤清月的手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手腕,微微一捏,剑端便转至独孤清月这手,剑尾对着巫雁的脖子一寸处。
“你在犹豫不决,真的害怕得罪春似常?”独孤清月沉声问着一脸平静的巫雁。
原来巫雁没用全力呀,董叶皱着眉头看着独孤清月流着血的手指,一边努力的扯衣袖的边缘,人家轻易就能撕出一块布来,为什么她咬牙切齿了还是撕不破呢?
巫雁脸色微微一变,冷道:“我从没怕过谁!”
两人对视了半晌,独孤清月手一转,把剑端放到巫雁手边。
巫雁朱唇微动,却默然半晌,美眸淡淡扫过董叶后,拿过剑紧咬牙关转身离去。
“你在做什么?”独孤清月回头问努力撕衣袖的董叶。
“好像很多人受伤了都是撕衣物包扎伤口的呀?”董叶既无辜又理所当然的回答。
只见独孤清月的脸浮上笑意,“如何?独孤家产的衣料够坚韧难摧了吧?”
“你家的衣料?”董叶指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独孤清月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小瓶药,递给董叶,然后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她面前,嘴边含着一丝戏谑,视线对上董叶微嘟的红唇,“这是娘亲为自家儿媳缝制的,仅此一件,举世无双!”
“你难道不怕春似常瞧出衣料是你家的,然后怀疑你到了倚昭国,再而怀疑秋水?然后连累霜全家上上下下?”
独孤清月无奈的拍拍额头,这女人说话还真是不管时机,想什么说什么!这张嘴早晚得惹出事端,语气突的一变,强硬的说道:“在春似常身边可要管紧你这张嘴,尽量少说话!”
“我没打算回到他那里!”董叶为那流血的手指上好了药,见那血一下凝结了,便满意的点了点头。
“起码现在不行!”
“为什么?”董叶加大音量,见独孤清月不像开玩笑,头冒怒火,斥问道:“难道你还打算把我这只小白兔送回狼窝?你也太无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