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讶道,“你们休想用这等诡计来骗我!昨天一个沈天衣,今天一个铁云桥,含兰花公子玩弄的离间之计未免太儿戏了吧?”
铁云桥道:“你以为我是兰花公子派来挑拨你和严无极之间的感情么?”
凌珑大声道:“你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们都想对付我们,既是如此,那就光明正大地来,莫要在背地里使什么手段。”
铁云桥道:“严无极是何等人物?对付这样的人又岂需要什么正当手段?况且我铁云桥也不屑做什么卑鄙小人,只不过……”她看了看凌珑气愤的神色,又冷笑了一声,道:“堂堂无双教教主会死在自己亲信手里,想来也不冤枉。”
凌珑又气又急,大喝一声“住口”,纤手已然拍出数掌,掌风呼呼作响,直逼铁云桥面门。铁云桥也不慌张,仿佛早有防备,一双手掌硬生生地接下了凌珑的这几招。才几个月不见,铁云桥的内力仿佛又有了很大的增进,凌珑只感觉到胸口一阵发闷,不由得将掌心一缩。
铁云桥趁胜追击,脚步微挪,一连使出三十六式攻向凌珑上星、气海、五定、伏兔、竹柳等各住要。凌珑方才站定,对突如其来的几十招根本来不及做出回应,眼看铁云桥的铁掌只剩下一寸就要触及凌珑的身体,却忽然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清风,铁云桥便像个纸人儿一般飘了起来,又重重地跌在地上,霎时间溅起一地桃,如同下了一场桃花雨一般。
只听远远地一个声音喝道:“谁都不准碰她一根汗毛!”
声音依旧像闷在盒子里一般,正是兰花公子。
铁云桥吃力地支撑起身,嘶声道:“他们都是我的仇人!”
兰花公子淡淡道:“你的仇人是严无极,若是你敢伤害凌珑,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珑轻轻咳嗽了几声,冷笑道:“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为的不过就是要我上当,我不会相信你们的。”
铁云桥道:“可笑,我跟着严无极到关外,亲眼看见他给了凌域震一记重击,若非如此,恐怕沈天衣也占不了上风。”
凌珑道:“即使如此,那么我爹爹的骸骨又在哪里?”
铁云桥道:“你不知道沙漠里有多可怕,只要卷起一阵风,原本好端端的一切都会被毁掉,你父亲自然也被长埋沙漠里了。”
兰花公子接道:“你不相信也可,只是你父亲的大仇未能得报,只怕他死不瞑目。”
铁云桥道:“你倒可以回去问问严无极,一个月前他有没有去过大漠,只怕他是受了沈天衣的恩惠,不会告诉你罢。”
凌珑恨恨地顿足,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