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却用从他身上扯下的长裤绕在了一旁金柱上镶嵌的夜明珠上,双腿快速地勾着金柱,完美地滑落在地上。
她身上的官袍被浸湿了大半,好在并未看出任何的不妥,她随即跪在地上不发一言,适才申屠尊的那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腹,虽然只用了五成的内力,可是,这一脚也着实不轻,对于她如今的这幅小身板,更是雪上加霜,好在她适才在他踢中的时候,按住了自个的道,减轻了几分的内伤,只是,还是难以承受,便觉喉头一股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申屠尊站在汤泉池内,见她竟然以力打力,便这样顺利地落在了池爆可是,竟敢脱他的裤子,他还从未如此狼狈过,被一个人如此戏耍过,他大步地从汤泉池内走了出来,周身散发着嗜血的杀气,待行至她的面前时,她却依旧平静,心中更是生出了怒气,抬手便要一掌打过去,却在此刻,见她吐了血,他收起宽大的手掌,紧握成拳,放在身后,“朕不过是让你宽衣,你倒耍出这么多的花样,是活得不耐烦?”
玉汝恒低着头,低声道,“奴才的污秽之身怎能玷污了这汤泉池,如此岂不是玷污了龙体?”
申屠尊冷视着跪在地上的玉汝恒,幽深的双眸碎出一抹寒光,却突然勾唇冷笑,“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让朕这样出去?”
玉汝恒怔愣片刻,头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无语,他的性情当真是阴晴不定,事情都到这个份上,难道不应该将她打出去,而后叫近身服侍他的奴才前来吗?
她添了一下唇角的血迹,低声应道,“奴才遵命。”
接着便起身,抬眸直视着他射来的双眸,便看到那深邃的眸子眸底依旧是一片灰暗,她抬手将他身上湿粘的里衣脱下,那宽阔的双肩,紧实的腰腹,颈项上的水珠滴落结实的胸膛,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因他的腰际有一条蜿蜒的疤痕,而他依旧站在她的面前,宛若一座屹立不倒的大山。
司礼监,季无情听着奴才的禀报,那阴鸷的双眸微眯,他在申屠尊身旁服侍了二十年,连他都不曾近身服侍过,为何偏偏是玉汝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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