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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皇宫后,我先回了一趟将军府,将军府还是以前的样子,只是似乎每个人都小心翼翼,无论说话做事都分外的小心,看来果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恐怕府内的每个人都知道将军府出事了。
若柳就在大厅内,看来也是十分焦急的在等待消息,脸色有些苍白,看见我后明显的放心了不少,我将自己的意思告诉了她,她也要求跟着去,态度甚是坚决,她果然再也不是那个骄纵任性,不懂世事的相府五了。
带着几个忠厚老是,有点功夫底子的护院,我们便以最快的速度出发了。南宫翔天比我们早出发一天,即使他带的是大队人马,速度不可能太快,我们最快也要两天才能追上。
华中与东越交界,一个我不太陌生的地方,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厮杀,正是大鹿峰,以前护送离穹傲的侍女如兰假扮的圣女时,曾经在这里遇到过劫杀。战斗的一方,赫然就是南宫翔天所率领的华中军队,而另一方,明显是两伙人,一伙是东越士兵,而另一伙竟然是一名蒙面黑衣人所带领的一支队伍。
这只队伍不像是正式军人,他们同样黑衣蒙面,个个身怀武功,没有一个人身穿盔甲,使他们在人群中如灵蛇般穿梭,也以恐怖的速度收割者生命。这些人似乎是收到了命令,全部躲避着南宫翔天,只朝普通士兵下手。
鲜血飞溅下,残肢断臂随处可见,遍地的死尸以及站在领头黑衣人后的东越帝的一脸木然,还有站在东越帝身旁,被绳子捆住一脸倔强的若惜,让南宫翔天几乎将牙齿咬碎,明知道今日这种局势,想要杀了东越帝救出若惜,无异于痴人说梦,可是南宫翔天还是忍不住想要再向前靠近一些,如洪水般的恨意在他几斤赤红的眼中涌出。
‘呜——’收兵的号声深沉而悠长的响起,闻听号声的华中士兵马上有规律的向后撤去,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后撤的队伍依旧毫不慌乱,可见这是一只平日训练有素的队伍。
我松开手中紧握的架在士兵脖子上匕首,那名吹撤退号的士兵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却疑惑的看着我“若是你骗了我,南宫将军一定会将我处以极刑。”我对他回以一笑“放心吧,不会的。”
然后毫不客气的和若柳进了帅帐,两天近乎不眠不休的赶路,终于追上了南宫翔天的队伍,让我刮目相看的无疑是若柳,她在一路上竟然没有喊一声累。我和若柳为了方便,都扮着男装,听到帐外的呵斥声我马上走了出去,那名吹号的士兵正跪在地上,见我出来,一脸求救的看着我。而坐在正位上的赫然就是有些疲累的南宫翔天。
“就是他说是您吩咐的,还亮了军符。”士兵看我出来,马上指着我道。
南宫翔天本来带着怒意的脸在见到我后马上转化为惊喜,所有的不甘和怨恨在这一刻全部转化为疲惫,跨前两步,他紧紧将我拥进怀里,“心儿,你怎么来了?你在猎场走丢了,我都没来得及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大鹿峰一处半山腰,一颗合抱粗的树冠上,他静静的看着在山下相拥的二人,嘴角扯起薄凉的自嘲,将随身携带的酒囊掏出,仰头大口大口的灌着,驱走了身体的寒意,却赶不走心底的寒意,几斤破碎的语句在他嘴里轻轻吐出“为了保你安全,我跟了你两天两夜,就是为了看这一幕吗?”一阵寒风吹过,他披散的黑发被混乱的扬起,一如他混乱的心。
我推开南宫翔天,单膝跪地“禀将军,小人已经照将军的吩咐,叫他吹响撤兵号,明日再继续进攻。”军营里是不允许出现女人的,除非在不行军期间,而出现的女人,自然就是军妓。
南宫翔天点点头“做得好,你跟我回帐,除了守卫,其他人搭帐休息。”众士兵这才收回奇怪的目光,心道原来这一切是南宫将军安排的,不禁佩服起南宫将军的计谋,竟然在遭逢第三支队伍突袭的情况下还安排有后路,这次的进攻不利丝毫没有动摇军心。
南宫翔天在见到若柳和碧麟兽时,又一阵惊讶,我没理会他的惊讶“为什么在明知道再打下去也是损兵折将的情况下不撤兵?”
南宫翔天闻言,无力的坐在帐内的“你所说的我何尝不知,即使你不出现,我也马上就会下令撤退了,只是我真的不甘心,父母已经惨死,我又怎么忍心看着若惜再落入敌人手里。询简直疯了”询正是东越帝的大名,而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三皇子名为询连翊。
“那明天你打算如何?另一支队伍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