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樱树很肯定的说道。
“樱树,你还记得我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吗?”
“不是说要找到第一个信箱吗?”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又拆开来看
找到第一个信箱,把这封信投进去,文奈就不死。
这几行字在我眼睛里来回放映,又通过视神经传达到大脑,内容的意思很简单,只要照做文奈就不死,反之,我选择逃之夭夭或是别的什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那文奈的下场就会很惨烈,是这样的对吧。
那么问题来了。
眼下的情况是,首先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其次,从死在通道门边的佑介来看,我的周围似乎蛰伏着看不见的危险,再次,从刚刚有人攻击樱树的情况来看,无论攻击目标是否明确到个人,都确定了一件事有人想要伤害我们,或者用“杀”更为贴切一点。
“樱树,我觉得这信不单只是我们有。”
“你是说”
“同学中,其他人也有,而且,信的内容可能和我们的不太一样”
“不太一样?”
“比如,我们的目的是为了救文奈,或者说照做以后才能避免同学死去,可是,也许某些人被要求了‘杀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比如有人也和我们一样拿着这样的信,但内容是‘找到樱树和琉璃希,把她们干掉,你才不会死。’类似这样的,是吗?你想说这个意思是吗?”
我点点头,虽然这只是臆测,但情势让我不得不认为“没错,就是这样的。”
这样推测的话,除了被扯掉一条手臂的文奈也许失去了“参赛”资格,其他所有人也许都拿着不一样的信件,然后正紧锣密鼓的实施着自己的任务。
说不定文奈也有,她只是失去了一条手臂,她还有脚能走路能跑,说不定她也在这附近的某座建筑里游荡。
这么想着,我不禁泛了一次又一次的恶寒,无论最初是谁召集我们出游,目的就是让我们抱着不同的目的互相残杀,最后我们如人所愿的落网了,全全落入被人安排好的布局中到底是谁要这么安排?
可是,这样推测也有很牵强的地方,比如樱树为什么会和我成为一组,我记得火灾的时候,大家都消失以后,我唯一见到的人就只有她,只有她“一面之词”的情况下,她如果撒谎我也是死无对证,除非再找到另一个活人才能弄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小希,你在想什么?”
樱树突然问道。
“没什么,现在猜测什么都没用,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了,都感觉不到痛呢。”
她笑了一下,但马上就收回到没有表情的面容,我查看了她的手,确实也没有继续出血的情况,但这样裹着根布条始终不是上策,时间久了伤口会感染,身体就会跟着引发并发症,这些都是常识,我真佩服那些战场上的古人,哪里一受伤就撕衣服裹上,然后那伤口就不了了之随时间被遗忘。
“只能尽快找到信箱以后,回到雾江公馆后再好好处理一下。”
“可是这要怎么找,一栋一栋顺着找的话,要找到什么时候”
“琉璃希”
突然有个声音从我侧面的入口处发出来,循声望去,一个高个子的人站在那里,衣服,站姿,气息,我立刻就认出来人
“桃井?”
他默不作声冲我走过来,我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以后,我注意到一个令我惊恐万分的细节
桃井的手里,拿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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