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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天与将她拢入怀中,「傻娇儿,我当然知道妳是为了我好。」
偎在他怀里,范娇儿露出了胜利的笑容,「天与,您明白我的心意就好了,我啊,一直担心您不信我。」
「为何这么想?」
「因为我爹在政争时是支持大皇子的……」她扬起脸,眼角泛着泪光,「所以当初您要纳我为妾时,还以为是要拿我当人质。」
「傻娇儿,妳怎么会这么想?」他宠溺一笑,「我是因为对妳倾心已久,才向皇上要求纳妳为妾的。再说,妳爹在政争最后已转而归顺皇上,还让他担任议政大臣,我怎么会拿妳当人质去要挟他呢?」
「真的?」她内心止不住的狂喜。
「当然是真的。」邢天与点了点头,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我决定了,今年的年宴,我要带妳进宫。」
「咦?」范娇儿瞪大眼,难以置信,「可宫中内规规定,参加年宴必须带正室出席啊!」
「我会带岑语默出席,可内规没言明不能连妾室一起带上。」他在她鼻子上轻轻一拧,「赶快做件漂亮的衣裳吧!」
隔日,范娇儿再次返回娘家,未等人通传,她便往父亲的书斋闯。
看到她,范汉新眉头一拧,「妳怎么又跑回来了?」
「爹,这次您可真要好好夸奖我了。」她难掩得意,语气十分兴奋。
「夸妳?」
「是啊,爹。」她喜不自胜地说:「邢天与要休了岑语默。」
闻言,范汉新一愣,「真的?」硕亲王要休了王妃可不是件寻常的事呀,可他怎么没听见风声?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皇上没准。」她脸上掩不住笑意。
范汉新有些疑惑,「既然皇上没准,妳为何还如此欣喜?」
「因为他为了此事跟皇上大吵一架,不欢而散呀。」
听她这么一说,他想起了这几天在宫里听见的流言——邢天修跟邢天与在御书房争执。难道他们兄弟俩吵的就是这件事?
「爹,邢天与因为此事非常不谅解皇上,他还说今年年宴除了岑语默,连我也要一起带上呢。」范娇儿眨着大眼看着父亲,期待他给她一句赞美。
「真是如此?」范汉新十分惊讶。邢天与真的西跟邢天修撕破脸?
他总遗憾没有儿子,可这女儿似乎也没教他失望。再说娇儿若不是女子,还担当不了这迷惑邢天与的任务呢!
「娇儿,若邢天与真的跟皇上还有岑家杠上,妳可是最大功臣。」范汉新说。
「一点都没错。」突然,书斋后的藏书室传来男人的声音。
父女俩一个震惊。范汉新没料到「那个人」会出声,而范娇儿则根本不知道书斋里还有别人。
一名身着青衫的男人自后面走出来,面上堆笑。「娇儿,妳做得太好了!」
范娇儿看见来人,整个人呆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惊慌失措地跪下,「娇儿见过乐亲王,不知王爷在里面,娇儿失礼了。」
邢天乐驱前扶起她,「起来!起来!真是辛苦妳了,妳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娇儿不敢有半句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