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少时也曾有这么混蛋的时候。
诸葛冥回复:“我忘了。”画上一个委屈的表情。
上官若就纳闷了,自己每次写那么多,他怎么就回三个字呢?
“喂!诸葛冥,你能不能多写一点啊?”
“能。”
上官若看到纸条,简直要无语泪奔了。能你就写啊!写点什么嘛!一个字,让我怎么接?
上官若委屈地瘪了瘪嘴儿,写道:“诸葛冥,你在干嘛?”
诸葛冥看了一眼桌上的宵夜,坏坏一笑,把字条剪成条状,一个盘子蘸了点儿,给上官若寄过去了。
上官若挨个闻了一遍,冰糖燕窝、桂花栗子糕、红豆藕粉、香卤鹅掌、红烧鸭舌!
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她每天晚上的宵夜吗?
咕噜~
肚子好饿啊!
“素蓉!我要吃东西!”
她一声河东狮吼,素蓉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衣裳都没穿好,边系扣子边道:“殿下,您……您要吃什么?”
上官若鼓了鼓腮帮子道:“冰糖燕窝、桂花栗子糕、红豆藕粉、香卤鹅掌、红烧鸭舌。”
素蓉瞠目结舌:“殿下,这些……行宫……没有。”
上官若炸毛了:“这些东西不是哪里都有卖的吗?行宫怎么会没有?”
如今的行宫倒是不像去年过得那么拮据了,可燕窝这样的东西还是吃不起呀。桂花、栗子、红豆这些原材料倒是有的,可鹅掌鸭舌什么的,都没准备啊。
素蓉吞了吞口水:“殿下,你以前都是不吃宵夜的。”
上官若噎住:“那……那我晚上都干嘛?”
素蓉如实道:“你都不在。”
不在?
上官若彻底被打败了,想起诸葛冥说的,不许做太多“离经叛道”的事,否则,他会剃光头!
可是好饿,呜呜,做诸葛冥一点都不好,没宵夜吃!
上官若第一次,对这个身份有了一丝不乐意。
素蓉见自家殿下瘪着嘴儿,一副要哭还拼命忍住的模样,心都快化成水了。这样的殿下,杀伤力太大了。
素蓉还是去小厨房做了一碗肉丝面过来,可被养叼了胃口的上官若,已经吃不下这么差劲的手艺了。
“我娘睡了吗?”如果是刘姑娘做的,她想,她应该还是会喜欢的。
素蓉道:“刘姑娘每天都睡得很早。”
上官若抱着被子哭去了。
看到上官若委屈得在床上打滚的样子,诸葛冥肠子都要笑断了。
上官若哭了一会儿,隐约听到笑声,抬眸一看,就见“自己”坐在墙头,笑得前俯后仰。
嘲笑神马的,真是太不可爱了!
诸葛冥跳下地,走进来,把宵夜摆在了她桌上:“好啦,吃吧。”
上官若生气了,把头蒙在被子里:“不吃!”
诸葛冥看着被子被她拱成一个包,忍不住又笑了一声:“不吃?那我拿走了。”
上官若一把掀开被子:“你敢?”
诸葛冥复又坐下,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趁热吃。”
上官若看了看他身旁的凳子,低下头:“我屁股疼。”
诸葛冥瞧她面色发白的样子,忽而有些后悔,让娇生惯养的她挨了一顿戒尺,这个惩罚是不是太过了?
心含愧疚的某人端起燕窝坐到她床边道:“张嘴,我喂你。”
上官若半趴在床上,被诸葛冥一勺一勺地喂了起来。
虽说给她挑过遇刺、剥过虾壳,但从没这样真真切切地喂过她,而且还是在一种非利用她的心态下。
诸葛冥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吃完燕窝粥,上官若又看向一旁的桂花栗子糕,诸葛冥喂了她一块,她还没吃够,又看向了红烧鸭舌与香卤鹅掌,诸葛冥硬着头皮喂了她半碗。
“够了吧?”
上官若舔了舔唇角:“还要。”
诸葛冥把剩下的鸭舌与鹅掌全部喂给她了:“这下饱了吧?”
上官若咂咂嘴:“马马虎虎吧,反正没东西吃了。”
诸葛冥:“……”
上官若眼神一扫:“我记得还有红豆藕粉的呀,你怎么没拿过来?”
你到底是有多能吃?!
诸葛冥:“我吃掉了。”
“哦,好吧。”上官若意犹未尽地眯了眯眼,“明天记得多带一锅牛肉丸子,和一碗羊肉泡馍。”
诸葛冥:一个女人这么能吃真的好么?
不对,现在她是男人了。
吃饱喝足,上官若舒适地打了个呵欠:“诸葛冥,我们洗澡吧?”
诸葛冥一个趔趄,撞上了前方的柱子。
咝~
他疼得倒抽凉气:“你……你说什么?”
上官若拢了拢发丝:“洗澡啊!”
诸葛冥眼眸一瞪:“你……”
上官若理所当然道:“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子,难不成你想自己洗啊?你乱摸我怎么办?”
诸葛冥的耳根子唰的一下红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道:“谁、要、乱、摸、你?”
“那你说,你怎么洗嘛?”上官若完全没读懂诸葛冥的羞愤,不过,她察觉到诸葛冥不高兴了,想起诸葛冥的光头宣言,她不禁有些退缩,“好啦好啦,你要摸就摸吧,我也摸摸你,扯平了。”
诸葛冥的脑子里自动浮现起上官若在他身子上肆意蹂躏的画面,眸光一沉:“等等!我……我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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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共浴神马的最有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