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南宫流轩想着:“歌美,人美,笑很美,那心又如何?”
筱晴仍缝着白绸,继续唱着:
江河入海奔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多逍遥
把绳子缝入白绸后,筱晴把绳子固定在墙壁上,无疑把牢房分成两部分,帘子里是床榻和如厕之处,帘子外是梨花木圆桌和四个圆凳以及一个的梳妆桌。筱晴为了能拉的不那么费劲,特意缝的口子宽了许多,绳子也拿光滑的,轻轻一拉,白绸就像现代窗帘一样拢在一起。
怜儿试了试,“正好,可以遮挡,不用时又可以拉开,不像平常的帷幔还需要帐钩。”“嗯,叫人传膳吧!”筱晴看着还算合格的帘子,吩咐道。
怜儿一听很是诧异,“这里?”“嗯,别上太多,拿三副碗筷。”怜儿边去传膳了。
筱晴看着南宫流轩一边摸着绸子一边看着自己,便走过去说,“如此看着本王干什么?”南宫流轩扬起了嘴角,略带磁性的嗓音回到:“我只是觉着你像暗玉女子,又不像!”
筱晴一听,抬了抬娥眉,问:“哦?何来像,何来不像?”
“容貌阴柔,歌喉柔媚,手拿绣花针,可谓像;心思缜密,举止随意,绣艺生疏,气质淡然,又不失睿智、高深,可谓不像!”南宫流轩缓缓地细数着。
“说的不错,你也是如此。”筱晴含笑道。
“是吗?”南宫流轩颇有兴趣的看着筱晴。
“容貌阴柔之美态,举止多变:羞涩之行,淡然之举,狠辣之为……”话落,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