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空才在大殿里的睡塌上眯一会儿,真是奇怪他是不是铁做的,果然能在这个皇宫独当一面的都不是人。
因为现在身上的伤还没好,所以我的工作就是喝药吃饭睡觉,但是并不预示着以后也会这样,小小的房间已经提示了我凌夜休的想法,这是宫女才住的房间,而且还是品位不很低的宫女,晓研仍旧跟在我身边,但仅限于我受伤的时候了。
但是奇怪的是肩上的伤总是不好,太医也仍旧每日来看,他也很苦恼,因为上面有些息肉烂掉了,所以影响了伤口愈合,我知道是发炎了,只是这个时候消炎药似乎不怎么好用,我知道暗地里凌夜休也一定给太医施压过,太医也改过几种药,可是都没什么用。
这里的宫女应该是整个皇宫素质最好的了,看着她们在面前走过时那高高扬起的头,也知道一定都是些有地位的宫女,只是凌夜休远远一晃她们立即同时乖顺的低下了头,远远一看就好像有人指挥一样。只是似乎没人发现重阳宫多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因为她们似乎并没有对我有任何异样,甚至走过时都不看我一眼。
只是有一天我终于明白表象的东西并不代表内在。当我突然撞见晓研浑身湿透的躲在房里哭泣时,我立即逼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哽咽了半天,终于说全了。
是这里的大宫女在她洗衣时故意将她推进了水池中,还谩骂嘲笑她是冷宫里来的浪-荡蹄子,我能体会到她的委屈,可是我没法替她讨回公道,哪有什么公道呢,公道只有当地位权势平等时,才能体现。
我还没安慰好她,却听见外面突然有太监吟唱,“阮娘娘驾到,甄贵妃驾到”我一愣,阮娘娘倒是经常见,她常去百仙阁,每次都要与我谈上一会儿,可是这个传说中的甄贵妃却是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