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聂佑廷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还是不行,拜师再次失败!
“不过……”白萱漫不经心的话语中透着股随意慵懒,“玉芷没事的时候可以陪你练招。”
话音刚落,静坐在旁悠然品茶的聂清越朝她露出个感谢的笑容。他的笑容清浅,却是眉眼生动,宛若一股清泉徐徐流淌,看得白萱有一瞬间的怔愣。
其实聂佑廷本身底子并不差,聂清越为他选的武功招数都是最为合适的,缺少的不过是实战经验。可惜聂清越没足够多的时间来教导,身边的手下肯定对他又多少有点忌惮,这么一来他对武功的理解永远都只停留在皮毛上,功力自然提升不上去。而玉芷不同,不揍他就算好的更别说忌惮了。有了可以放手练招的对象,聂佑廷的武功无疑会提升很多。
聂佑廷看似纨绔,实际上却是个心思剔透的人,脑子一转就明白了个中缘由。其实这几日虽然一直被玉芷追着打,但他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对武功招数有了更深的体会。
一想明白,他立即狗腿的蹭到白萱身爆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大门牙:“谢谢师父!”
玉芷在一边却是撇了撇嘴,对他姆腿样嗤之以鼻。
聂佑廷将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这几天被她打得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现在嘛,哼含于是满脸得意的朝着她挤眉弄眼:师父已经答应了你给我喂招!
切,玉芷翻了个白眼,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让她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聂佑廷一时高兴没察觉不对,反倒高昂着头冲她露出个挑衅的笑容:不服?来打我啊!
咔嚓--
玉芷手里还没放下的筷子骤然被折断,脸上皮笑肉不笑的:皮痒了是吧!
额,聂清越脑子突然清明了过来,想起这几天被她打出来的伤,他顿时焉了下来,默默的更靠近了白萱一些,心里不断飙泪:师父救命啊!
这时,在一旁看了老半天戏的白萱终于出声了:“好了,玉芷别闹了。”
“师父,你真是太”聂佑廷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白萱慵懒的声音继续响起:“以后有的是机会。”
“……”聂佑廷默默的把已经到嘴边的感谢话咽了下去。
聂清越端坐桌前一边悠然的品茗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嬉闹,嘴角含着的清润笑意里在不知不觉中带了丝醉人的温柔。
而白萱怎么也没想到的是她前脚才进香满楼,后脚段季泽就得到了消息。
“主子,那名红衣女子已经再次出现在香满楼!”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地,恭敬的禀告道。
“哦?”段季泽高坐在沉木椅上俯视着他宛若神邸,修长的五指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酒杯,听到这消息嘴角缓缓的勾起邪魅弧度,猎物终于再次出现了……
黑衣人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静静的等待着吩咐。这几日因为他们办事不力,主子已经发过好几次火了,而主子一发火,有人就得死。
半晌,段季泽扔开酒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血红的衣裳在阳光下艳丽得有些诡异。
“那,本宫亲自去会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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