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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苏姿晗谅解般点了点头,释怀般地道:“既然太后这般想,那么臣妾就向您证明臣妾确实就是苏姿晗。”
她开始款款道来:“太后可还记得您曾经给臣妾盛过一晚甲鱼汤,就是在这永寿宫,臣妾还记得当时那碗汤却被谨言给不小心打翻了,您当时还生气不已,后来臣妾还带了一碗甲鱼汤回寝宫。”
苏姿晗想,那次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她喝甲鱼汤,就是想试探出她到底有没有怀孕,她再三的推辞,太后定是猜到了她已有身孕的事,所以才设下圈套让她以为她和文烨是亲生兄妹,好让她自己打掉腹中的孩子,或者和大多数有些廉耻的女子一样羞辱自尽。
太后深知她再多问也无用,苏姿晗都能将发生的事一一说出,便转了盘问的方向:“看样子你真的是苏姿晗没错,你没死哀家真是高兴,既然你被渔夫所救,为什么这一年来一直杳无音讯?也没有回宫,这一年的时间你都在哪里?”
苏姿晗的目光闪了闪,这一年她一直在躲避着文烨和朝中所有能她身份的人,但她此时却不能这样说。
文烨从当初发现的那具女尸上穿着佩戴上就可知此事是苏姿晗所为,他不清楚她当初跳江的真正原因,但他知她有意想从他身边逃赚这一年的时间,一定是想方设法在躲着他,如果不是他们两偶然遇见,他不将她强行带回,她不可能再回皇宫。
“她本来是想为她母亲守三年孝再回来,是朕不肯,是朕把她打晕后直接把她扛了回来。”他威严地环视众人:“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直接来找朕。”
对于他这么严重的袒护,众人谁还敢有什么异议,太后也不好说什么,她总不能怪罪自己的儿子,就让苏姿晗待在宫中,她倒要看看文烨能护她到何时。
文烨环视众人,一个个都像猫见了老鼠一样噤了声,拉着苏姿晗在众人的注视中离去:“我们走。”
苏姿晗心里一阵苦笑,为什么这样的场景和四年前的仍是那么相似?
文烨把她带回了凤銮殿,见她脸色十分难看,道:“母后说话虽然难听了些,但并无恶意,你切莫跟她老人家一般计较。”
苏姿晗宽宏道:“没关系,太后也是为您好,这点小事,臣妾不会放在心上,臣妾留在宫中,主要是为了能够早日找到杀害臣妾父亲的真凶。”
有真有假,才不会令人生疑。
每次听到她这么说,文烨的心中总是会仓皇不安,但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焙“朕一定会帮你查的。”
“嗯。”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些有些慌乱的心跳声。
没关系,慢慢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卫王今天回王府了。”文烨在心里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将此事跟她说一声。
“嗯。”
她好像没什么兴趣,疲惫的趴在他怀里没多大反应,此事在她的意料之中,在她消失的这一年里,文烨经常会牢里去找卫潇喝酒。
牢中布满了人手却从不阻拦任何人对卫潇的看望,甚至在牢中,卫潇仍能吃香的喝辣的。
她知道,他并不恨卫潇,他只是妄想利用卫潇逼她出现。
她的这个反应倒让文烨颇为意外,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感叹道:“其实卫王挺令人羡慕的。”
有一个无论何时都对他不离不弃的女子痴情于他,即使是被关在四周都是墙壁的狱中,也能潇洒面对,苦中作乐,在牢中与卫王妃拜堂成亲,还为他孕育了一对可爱的龙凤胎。
苏姿晗的思绪远飞,筎姑娘是挺好的一姑娘,她先生,不,她哥哥此生能娶得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你与卫王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