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让她去找门上的人,请跌打大夫过来看伤。一面愧疚地道歉:“海姑娘对不住,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和我专心说话你也不至于被凳子绊倒,这回请郎中的钱算我身上,别客气!”
又朝屋里告罪:“请奶宽恕我。您别着急,郎中一会就来。”
看见鹦哥站在旁爆也朝她告罪:“对不住对不住,慢待姑娘。你家二在里头吗,我替太太给她带句话。”
就要推门往门槛里迈。
鹦哥弯腰去扶小海,身子正好挡了门:“妈妈还是先看看她再说吧,好像伤到骨头了。”
婆子过不去,又不能硬拉开客人,脸上笑容难看几分,吩咐其他仆妇把小海抬自己屋里歇着去。小海却不让人碰,一碰就喊疼。乱了一会,婆子不断往屋里看,很纳闷地嘟囔:“奶和朱二做什么呢,怎么这样了也不出来看看……她们在里头多久了?我闻着好大的香味,别是被熏着了……”
鹦哥赫然直起身冷脸打断,“这位妈妈敢问名姓?好不晓事!我家二诚心诚意从高人那里求来的佛香,给奶安神,帮你家求平安的,你竟然说能熏晕了人。要是因你言语莽撞减了佛香的功德,怕是袁太太要叹气好几天。念经参禅的事最忌分心,你又吵又闹还撞翻了丫鳜又胡言乱语,天下有这样的人吗,我看你定适意的!可怜我家一片好心!”
鹦哥是客,她翻了脸,袁家其他仆妇都面面相觑。
婆子着急:“姑娘你别恼,我这不是给太太传话来了……”
“我看你是拿着令箭故意搅局,别拿袁太太打幌子,袁太太最是尊佛重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