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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之后独孤泓那边就有了回话,观风来捎话说已经找好了院子,只等朱辞镜过去。
当时已经是下午斜阳西坠的时候,朱辞镜答应得痛快:“今天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去。”
观风说明早有车来接,就告辞走了。
姐姐朱临妆一反常态地没有把担心挂在脸上,只问了问明日穿什么衣服,朱辞镜说穿家常的,临妆就把几件半新的袄裙給找出来让妹妹挑。
朱辞镜随便找了一身。
问:“姐姐心里有事?”
朱临妆反问:“哪有?”
朱辞镜看着姐姐的眼睛,把姐姐看得转了眼,不肯对视。
朱辞镜没再说话,回头私下里嘱咐垂珠好好伺候姐姐,垂珠点头答应,也没问为什么朱辞镜突然这样吩咐,像平日一样应完就走去做事了。朱辞镜想了想,又去见了曹安,让他这几日别出去,好好在家守着。曹安问缘故,“……特别要注意什么方面?”
朱辞镜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有什么人来,或姐姐打发人出去做什么,你留点心。”
“大可是有什么事?”曹安有点紧张。
“没有。是我最近总要出去,不放心家里。”
打发了曹安出去,朱辞镜看着曹安瘦得像竹竿似的背影,轻轻叹口气。他还没放弃寻找母亲的遗体,隔三差五就会出去一趟,每次回来都比上次沉默。
朱辞镜也曾问过独孤泓那边是否找到过遇难的人,没问出结果。就知道曹妈妈可能找不到了。荒山野岭的,夜里白天都有野兽出没,有些事想都不敢想。
心里对曲公府的厌恶就越来越深。
等独孤泓这边讲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