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杀她的人,与本月烧了她又掳走王三爷的是同一个人。”
华珠眉头一皱,“遭人毒杀?遗书又是怎么回事?我们比对过字迹,的确出自柳昭昭之手。”
廖子承淡道:“遗书才是最大的疑点。”
华珠又想咬笔,一张口,却咬到了一块麦芽糖,除此之外,还有廖子承的食指。
一阵尴尬袭来,华珠红了脸,下意识地用舌尖将不明入侵物体抵出去,却听得廖子承轻轻一叹,“别我。”
谁、谁、谁……谁你?华珠推开他的手,恨不得挖个坑把他埋掉!
廖子承却撇过脸,眼底,闪动起一丝似有还无的笑意。
华珠三、两口嚼了麦芽糖,尔后推了推一旁的颜博,“姐夫,派人盯紧董娘子,她今晚会有行动。”
“啊?”想事情想得太入神,被华珠一推,吓得脸都白了,华珠又重复了一遍,他随手拭去额角的冷汗,“知道了,我会派人过来的,我有事先走了!”
先卓
那她岂不是要和廖子承独处一车?
华珠挑开帘幕,欲叫住颜博,就看见那名仆妇拉着装了垃圾的篓子出来。
华珠心头一动,跳下马车拦住了仆妇的去路,“这位妈妈,你在这里做了多少年的事?”
仆妇不理她,埋头前进。
华珠忙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
仆妇依旧没反应。
华珠咬咬牙,拿出一锭金子。
仆妇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抢过金子塞入宽袖,尔后笑容满面道:“柳姑娘一搬进这里,我就来了。后面柳姑娘死了,我被辞退。几个月后,董姑娘又把我请了回来。”
华珠想起廖子承对柳昭昭的评价,问道:“她们俩,哪个比较好伺候?”
仆妇一口答道:“当然是董姑娘咯,那还用说?不是老婆子我要讲死人坏话啊,你问我才说的!柳姑娘看起来斯斯,发起火来,简直像个疯子!我这么卖力都被骂过!唉!最惨的就是董姑娘,经常被欺负啊!”
廖子承什么妖孽?居然连这个也说中!华珠问:“怎么欺负?”
“打骂是家常便饭,最可气的是她居然要把董姑娘卖到青楼去!”
“说详细一点。”
仆妇很认真地思虑道:“就是在柳姑娘去世的前几天,我收了工回家,谁料掉了东西便回来找,刚走到后门就看见柳姑娘在扇董姑娘的耳光,说什么‘你以为自己是哪根葱?连我的男人也敢碰?想男人是吧?好哇,我送你去青楼!’唉!她自己生活不检点,不知怀了谁的野种,就以为所有人都跟她一样!董姑娘那么正经的人,会勾引她男人?笑话!”
“你怎么知道柳姑娘怀的是野种?你见过那个男人?”
仆妇摆了摆手,“我没见过,但有一回我听见柳姑娘的房里有男人的声音,他说‘我得回去了’,柳姑娘就很生气摔了杯子,‘你心里只有你妻子,没有我!’”
华珠捏了捏眉心,“今天这里来了客人,你都看见没?”
“看见啦,不就是你们几个咯?”
华珠叹了口气,告别仆妇上了马车,“柳昭昭去世前,曾经辱骂董娘子勾引她男人,还打算把她卖入青楼。你说的没错,遗书的确是最大的疑点,因为柳昭昭不会给一个如此厌恶的人留下遗书和房产。我怀疑,董娘子才是杀害柳昭昭的真正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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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一个小爪印,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