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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并没有注意到反而和思喝的醉醺醺的,酒言乱语不顾形象,跟个酒鬼似的。阿米郎娜循锁着双眉颠至类雪屋,坐在台上正要闭眼,帘后走来一个庞然大物,睁眼一看。旧人相见,千言万语涌至心尖。
想当初,白雪茫茫覆至膝间,眉尖一块冰,口吐热气,白雪皑皑,万丈冰封,冷风怒袭。阿米郎娜循听说在最高最寒冷的地方有一朵白桂,种于屋前闻其香可长寿,当时驾驶员去履行任务并不在身边只能自行登山而至,途遇一只摇篮虫已经冻得只剩一口气便俯下身为其取暖,最后雪崩到来,自己和那只生死不明的大虫就此而散。而之所以他还记得它那是因为这只摇篮虫很特殊,它的眉间有个像葫芦形状的黑印,活像个包青天。
“是你,那个被差点冻死的大虫。”说着,伸出手摸着大虫那恶溜溜的头。“呜呜呜,大虫,你知道吗?无论是做梦还是真的,我终于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伴了。那个白衣女子,我从第一眼便爱上了她,可是,她却一直无视我的存在。她的心境也许正如她那洁白不可一世的外表,没有一丝污染,她就想只天狗吞噬我整个月亮,我日想夜想见到她,连生日宴会都骗她来,可她却无视我。我的心在流血,翔哥瀑布一样一泻千里,我快成干尸了,没有人理解我,你理解我吗?大虫。”说着,眼角泪花闪闪。
“摇篮虫,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