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那多谢提醒,我去找他了,再见。”话落,一溜烟屁颠地消失了。柳顺着东北方向直线而寻,不久看见前方有片树林,树林才发现这不就是之前出来的千草林么,几只野猴荡着水果往同一方向而去,柳追寻而去,躲在一丛小山坡抬起半个头观望着,果真是野人部落,成群的野人和一群被驯的猴子在一块啃着水果,还有几个装束鲜花的秋千,风情万种,奇幻童真。
而殿上躺着一个头戴金沙果的胖子骷髅人,呼呼大睡,颐养天年。再认真看才认出竟是阿米郎娜循,柳二话不说飘浮而过,拎起胖猪而离。阿米郎娜循睁开眼时激动地拦住柳的双臂。“天哪,这是在做梦么,刚才还梦到在飞呢,现在又梦到柳了。”柳扯长猪耳。“啊,疼,别扯了,别扯了。”阿米郎娜循痛地大哼。
“你个傻子,还在做你的国王梦啊?我们要回去了,懂吗?”柳吃力地划着船前行着。船慢悠悠地漂流,柳的双臂已经很酸了,让船自动而漂。忽的一阵风浪而来,船翻。
那是这样一个夜晚,黑沉沉的夜空已无沧月,天即将黎明,一滴泪水从摇篮虫的眼中滑落,阳光绽在孤单而冰冷的身体上,寿终的响声再一次敲醒。花,枯萎了;叶,焦黄了;泪,干涸了。柳微睁睡眼恍惚做了一个梦,擦掉鼻子上的冰霜,身旁躺着已经发僵的摇篮虫和生死不明的阿米郎娜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