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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别再提了。”江氏自然护着女儿,陪笑地说。
老太君不得不拉下老脸,率先认错。“好了、好了,都是咱们误会人家,方才的话就当作没说过。”
“会被咱们砚哥儿喜欢,一定是个好人,婆婆说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惹出来的事,林氏只好想办法善后。
“咳!”老太君又清了下嗓子。“就让那位婉儿姑娘住下来,好好地调养好身子吧,这恩情总不能只报一半,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秦凤戈也松了口气。“是。”
至少这一关暂时度过了。
“爹!”一身脏的砚哥儿回到内厅,两颊红扑扑地走向父亲。
老太君不太高兴的数落跟在后头的奶娘。“怎么没把他看好,瞧砚哥儿身上都是泥巴,究竟是怎么玩的?”
“是孙儿这么交代的,总不能老是把砚哥儿捧在手心上,就算跌跤了,还是要自己爬起来,哭了也别去管,就让他哭。”他不想再让儿子当作争宠的工粳更不想让他被惯坏。
“可是……”老太君光听就心疼得要命。
他义正辞严地启唇。“他娘已经不在,我这个当爹的更要好好地管教,否则将来难成大器。”
“这么说是没错,不过也别太严厉,当真以为是在训练你手下那些水里来火里去的熸火军了。”她在语气上还是诸多袒护。“再过两个月就对年了,等你再娶,砚哥儿又有了个娘,管教的事就交给未来的孙媳妇儿去心,若有不懂,我这个祖母也可以好好地教导她。”
秦凤戈淡淡地回了一声“是”。
等婉儿进门,要面对的难关可不少,她能应付得来吗?
他不禁忧喜参半地思忖。
就在翌日下午,经由二管事的安排,秦凤疆见到了婉瑛。
“姑娘可还记得我?”瞧见当日替自己解围的女子,他心中不禁百感交集,因为差一点无法当面跟她道谢了。
认出由二管事请进小厅内的文弱男子是谁,婉瑛不禁“啊!”的一声。“你不就是……”那头肥羊。
原来这位唇红齿白、弱不禁风的男子便是秦凤戈的堂弟,刚刚还在纳闷,又不认识秦府的其他少爷,为何突然要来探望她。
他口吻满是歉疚地说:“那天姑娘帮我拿回了钱袋,却忘了道谢,心里一直耿耿于怀,没想到又从大堂兄口中听说姑娘遇刺的事,更加惶恐不安。”
“已经数去的事,就不要放在心上。”婉瑛并不在意,如果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帮的,何况也不是这个人的错。
秦凤疆一脸担忧。“姑娘的伤势好些了吗?”
“已经好多了,多谢关心。”她说。
他吁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呃……还有这个……姑娘若是不嫌弃,这些是我亲手做的几样点心,就当作是一点心意……”
说着,秦凤疆便将带来的食盒摆在几上,白皙的脸孔也泛红了,毕竟堂堂秦府的少爷不肯习武读书,居然喜欢做糕点,可是天大的笑话,但又想不出该用何种方式来表达谢意,考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