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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舍不得啊……舍不得为了自己的幸福感受,不顾虑他即将承受的哀愁,所以她说:“答应我,不管哪天我离开了,你都要健康豁达。”
那时他深深凝睇着她,然后咬牙回答,“你不可以看不起我,我不是会为了一段恋情,就自我放弃的男性,对我来讲,事业才是生活的重心。”
这个说法虽然让她安心,但她老觉得他在说谎,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重要?还是她不肯承认爱情只占住他生命的一小点?
“醒了?”他的声音唤回她的注意力。
她拉出笑容,问:“我应不应该告你?”
“为什么?因为我爬上你的床?”话说完,他拉起棉被,把两人盖得更密实,很明显的,他没把她的话听进耳里。
“不然呢?”
他想想,说:“这种程度是告不成的。”
“不然要哪种程度才告得成?”
他没回答,却用实际行动替她解答疑惑。
他支起上半身,俯下头,封上她的唇。
他在她唇间辗转流连、轻轻,他在她的唇舌间燃起火焰,他的手掌顺着她的颈子往下滑,轻轻地划过她身上每个温柔曲线。
烧上她的身体,烧上她每寸肌肤,也烧断她的知觉神经。
她知道自私很恶劣,她明白自己没有权利沦陷,她清楚他对自己越好、便是对他越残忍,但是……她无法控制追求幸福的。
她环上他精壮的腰为他付出热情,她在他探索自己的时,也探索他的刚硬。
是她的主动,造就他的失控。
他的吻越深入,她的越高张,他的手滑入她的睡衣里,她的身躯在他掌间酥软……
铃铃铃……铃铃铃……
闹钟响起,及时拉住两人的理智、冲散,他大口大口喘气,迅速坐起身离开她的棉被,按下闹铃,吸气、吐气,在平抑气息、压制后,才敢转头面对她。
他应该说对不起的,但看见她春水似的眼神,他换了另一句话。
“至少要到这等程度,才能告我。”他试着幽默,试着把暧昧气氛推回正常。
而她应该害羞别开脸的,但她却闷着声音直觉地说:“再下去一点点,就不知道是谁要告谁。”
他听见、大笑,于是他知道,她并不讨厌这样的骚扰了。
一翻身,他又翻进她的被窝里,凑近问:“要不要再试一次?放心,我对上法院不感兴趣。”
话没说白,但已经表明得够清晰:本人苏凊文,欢迎郁乔。
脸上浮起两坨,她把尴尬全都堆在脸上。
好吧,他同意,这种事做比说更自然,如果他想要继续,不应该问可不可以,而是应该直接制造情境。
用力抱紧她、用力在她脸上亲一下,他翻身下床,俯视的睡美人说:“起床吧,我们去海边。”
“为什么去海笨”
“你的手册里写的,要去海边吹吹风、留下一排脚印。”
“你是说真的?真的要帮我完成所有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