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面对的那些。”
外头虽然都喊习宫说董府是将军府,可事实上,董亦勋已经封了怡靖王,早该把王府招牌给挂上。
可为啥不挂,怎么说王府也比将军府大,就这一点,再浑噩的人也猜得出,那是碍于董将军的嫡妻。庶子名头压过当家掌权的父亲以及嫡妻嫡子,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董昱不让人挂牌,是否代表那个府里,仍看重庶嫡胜过一切?
那么小乔嫁过去,势必要让嫡方给压一压,而文成侯府早不成气候,就算董亦勋瞒过所有人,没人知道小乔并非郁家亲女,她也别想得到什么好待遇,若是事实再揭露,她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到时,东一个侧妃、西一个侍妾,小乔怎么应付得来那些?
就算他们不塞人,听说董亦勋身边就有两个太夫人赏下的通房丫头,新来乍到的,小乔没学过端架子压制人,怎能不让人给欺了去。
“可不是吗!我们都在后悔,早知道如此,当初应该多教导你一些肮脏手段,免得日后让人欺负。”柳盼采闷声说道。
“三娘,放心啦。董亦勋又不是郁瀚达,他看起来挺精明能干的,不像是个笨蛋,他怎会容许妻妾之争闹大、内宅不安?”
“是啊,怎地这样一个精明的男人,会让身边的妻妾一个个死得无声无息?”杨素心的口气满是嘲讽,她瞪女儿一眼。还没过门呢,就替人家说起话。
郁以乔叹气。她这不是怕娘担心吗?“董亦勋那时候……那个时候在外头征战嘛,有国才有家,覆巢之下寻不着完卵,他明白这个道理,才会顾此失彼,何况我是他钦点进去的,他能不护着我?”
“现在也只能这般往好处想了。”秦宛音眼里满是不放心。
郁以乔笑了笑,压低声音,眼色奸诡道:“娘,偷偷告诉你们,我还留有一手哦。”
“哪一手?”别又是耍小聪明,万一成事不成反败事,女人啊,成了亲,命就捏在别人手里。秦宛音忧虑不已。
这时,郁以乔从腰间掏出一个青瓷药瓶,在三人面前晃两下。
“这是什么东西?”杨素心问。
“是一种,只要我朝对我不好的人撒去,她们把药粉吸进肚子里,眼中看到的我就会变成妖魔鬼怪,然后我再推波助澜几下,王妃被董亦勋死去的妻妾鬼魂附身的消息,就会飞快传出去,之后,我再装个模、作个样,天天躺在,哼哼哀哀乱吼乱叫,还担心我不会被休离?”
“你居然打这个主意?”柳盼采咬牙切齿看着不成材的女儿。
这丫头太过大胆,哪个女孩不想找个好丈夫平平静静过日子,她却满心盘算怎么让丈夫休离!
她与秦宛音互视一眼,心底都有同样的想法——她们把女儿教坏了,过去几年,她们心心念念的都是和那边断绝关系,没想到这观念全传到女儿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