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未来媳妇近年来的行径。
“也是。”有些人直觉的点头,但发现自己站错爆尴尬低头。
“可是,无风不起浪。”又有人出来尖刻的说话,大家又急急的点头附和,“对对对!”
还有人说:“外面还有传言,她是用旁门左道设计了王爷,才让王爷着了魔似的上门求亲。”
“我也听说了,但那根本是无稽之谈,没有人能证实这一点,何况,我相信环宸的眼光,他也不是个容易讨好的人,能让他看上眼,可见她有什么过人之处。”气度雍容的孟氏独排众议,一来相信儿子,二来,她更清楚这些人反对的理由——璟宸是她中年得子所生,所以,他上面还有两个庶兄、庶姐、多位庶弟、庶妹,儿子身为王府惟一的嫡子,在丈夫逝世后,承袭爵位并作主分家,强势且圆融的作法让众人不得不服。
只数惯好日子的叔伯、庶兄弟还是常来讨好处,虽然她已尽力解决,但添点银两是免不了,而儿子因洁癖拒婚,一干庶兄弟姐妹早都成家了,儿子若始终孤家寡人,庞大的家产就成了众人掌中的金山银矿,如今他们怎么乐见儿子成亲。
一旦娶妻、有子嗣继承家业,对他们而言,金山银矿就像是煮熟的鸭子飞了。
见孟氏再展王妃气势,众人面面相觑,因功勋在身让先皇封为亲王的老王爷病逝后,王府就由孟氏作主,她都这么说了,他们也只能不甘心的闷闷走人。
几个时辰后,从灵安寺回来的梁璟宸脚步未歇的直奔母亲所住的院落,他在回程中,已听到一大堆亲戚、庶兄弟姐妹们到府一访的事。
“娘还好吗?”他关切的问。
孟氏正在喝茶,一见到儿子,笑笑的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怎么不好,心情从来就没这么好过。”她想握住儿子的手,但一想到儿子的洁癖,只好又收回手。
梁璟宸想到那日与赵湘琴的握手,其实并没有想像中的困难,虽然握没多久,他还是不习惯的收回了手。
他深吸口气,主动伸手握住母亲的手。
孟氏诧异的看着他,又惊又喜,“你可以——”
可他很快的放开了手,感觉还手怪的,“怎么赵湘琴的手摸来感觉特别好?”
“噗——因为你们相爱啊。”孟氏笑了出来。
闻言,他才惊觉到自己将心中的话都说出来了,俊脸可疑的涨红,“没有的事——呃、是,娘说的是。”辩才无碍的他竟然口吃了。
但孟氏仅以为他是难为情,更觉得欣慰,“过去那个甫出生的小娃儿终于要娶妻了,娘想着想着,这一两晚都开心得睡不着觉,就怕是在作梦。”
梁璟宸见母亲说到后来眼眶都红了,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孝,这桩婚事只是权宜之计,届时和离,母亲会如何失望?
但眼下待办之事着实太多,国事为重,他还得先跟师兄弟多次夜探悦来酒楼,从中找到他得以易容取代,好混进那帮江湖人中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