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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内一片沉静,见樊香儿没有打算开口,邵三公子也没有任何想起身离去的举动,阮长青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开口道:“可以麻烦邵三公子稍微回避一下吗?
在下想单独与香儿谈一谈。”
“请阮大少爷别叫得这么亲密,我早已不是你的香儿了,你的香儿在阮府撞柱自尽时就已经死了。”樊香儿冷淡的开口道。
“另外,我虽答应要见你,却没答应要单独见你,所以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我很忙的。”阮长青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怒得恨不得立刻起身拂袖而去,但想到二弟的托付与爹的鸿图大志让他只能隐忍了下来。
“香儿,你这是在生我的气,在恨我吗?”他轻叹了一口气,低声问她。
“过去是我的不对,今后我一定会善待你、珍惜你的。香儿,跟我回家好吗?”
“噗!”樊香儿顿时忍不住将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完全不能怪她,她只是想先喝口茶再好好看戏的,怎知她这口茶都还没来得及吞进肚子里,这不要脸的就把忏悔呀、哀求呀、对天发誓的基本戏分全都删了,直接跳结尾给她看。
这算什么呀?要演戏就该好好的演呀,哪有这么偷慷的演员,也太不敬业了吧?
“你还好吧?”邵离问她。
“这戏太难看了。”樊香儿喃喃自语般的说。
邵离愣了一下,不禁低头闷笑了起来,第一回真正的相信她之前针对阮家与阮长青所说的话全是真的。
他们就像是陌生人,与我毫无关系。
我没有在强颜欢笑。事实上我现在心情好得不得了。
跟阮长青离开?我又不是疯了!唉,他的心情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好呢?
事反常必有因。不知道这个因,你心里是否有数?
慕容宇曾对他说过的话突然在他心里头响起。
事反常必有因,事反常必有因……
难道……
难道他喜欢上这个女人了,才会为她动怒,为她忧虑,为她喜笑颜开?这就是那个因吗?
他怔怔地看着她,傻了。
“香儿,跟我回家好吗?”阮长青再次问道,放软的语气多了些恳求,这对他而言已是最大的忍让,因为他过去可从未对一个女人这般低声下气的说话,他相信曾与他做过六年夫妻的樊香儿定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与诚意。
“你的意思是想与我重修旧好?”樊香儿问他。
“没错。”他立即点头。
“但是我并不想怎么办?”她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问。
阮长青呆了一下,直接反应的冲口答道:“你不可能不想,你是那么的在乎我、爱我,你说过没有我你会死。”
“所以过去失去你的樊香儿已经死掉了,现在的樊香儿对你没半点感觉一一不,如果说厌恶、恶心、想吐也算是感觉的话,那就是我现在对你的感觉。”
“这不可能是真的!”阮长青大受打击。
“这就是真的。我告诉你,破镜难圆,覆水难收,想和我重修旧好,送你两个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