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这次危机的解决,你可是立了头等功呀。”
“我吗?”我听了赶紧摆手道,“我只是运气好而已,要不是大家做了大量的工作,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我也没可能发现病因。”说着,我回头朝房里一努嘴,“还有那个不要命的,要不是他莽撞的去试喝河水,章太医也不会那么快就确认病因呢。”
“哈哈哈,他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太子朗声笑道,“最不要命、最爱闯祸的人,恐怕还得属你吧?”
“还好吧,”我白了太子一眼,嘟囔道,“我那么离谱?”
“我看就是那么离谱。”太子微笑着摇了,这时,机灵的侍女已经将坐垫和泡好的热茶送了过来。
“不过,”喝了几口茶,太子忽然叹了一口气,正色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没有结束?”我疑惑的看着太子,“什么意思?”
“这次的事件明显不是一个偶然事件,根据毒藤的数目和摆放的间隔来看,已经可以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水库中投毒了。”
“是吗?”我微微一惊,“适意投毒的吗?”
“嗯,”太子点了点头,“而且,投毒似乎只是下毒者庞大计划中的一部分。你看,发病了一段时间之后,百姓人心惶惶之时,同时在多地出现了煽动造反的传单。另外,不但楮州的叛军发兵攻城,前几天京城的驻军似乎也有调动的动静。”
“驻京军队?!”我惊讶的问道,“难道说,真的有人要造反吗?!”
“很有可能。不过,似乎因为我们及时解开了病因,稳定了民心,事情才被迫终止的。”这时,太子指了指我说道,“你可是解开了病因的人,我很担心下毒的人会找你报复,所以,你今后要小心点儿。”
“不会吧,”我不以为然的摇了,“参与救治的人那么多呢,不会只盯着我一个吧?”
“不一样,你是解谜的关键人物,跟别人不同。依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儿为好。”
“这……叫我怎么个小心法儿嘛?”
“遇事多个心眼,多听多看多思考,感觉情形不对,或者找人向我求助,或者直接来找我。记住了,我让吴瑕给你的那块令牌是可以随时东宫的。”
“哦。”听太子说的那么严重,我不由得也有些忧心,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有没有线索到底是什么人干的呢?”
“目前还不能肯定,”太子摇了,“不过,据黎先生说,那些毒藤是出自南方的。”
“南方?”我想了想,“你的意思,是界州的叛军派人干的吗?”
“很有这个可能。”
“哦……”我拧着眉毛想了想,“对了,说到这个,上次我被困在楮州的暗室里的时候,听到了一些有关叛军在朝廷有内线的线索呢。”
“哦?你都听到了什么?”
“嗯,其实也没听到很多东西,”我边回忆边说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内线在朝中握有大权,因为是他促成了吴轩与肖哲换防这件事的。”
“哦。”
“还有就是,我听见叛军称呼这个人为‘阁老’,不过,我不知道这个‘阁老’指的是什么,因为后来再也没听他们提起了。”
“嗯,这个嘛,也许是名字,也许是代称,”太子顿了一顿,说道,“还有可能是一个人的表字。”
“表字?”
“呵呵,是啊,都有可能呀。”太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而且,那个人很可能就在我们的身边。”
“就在我们身笨”
“没错,谁都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这个……”太子的话让我不禁有些疑惑,却只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呃,我听到的就这么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总会有用的。”太子笑了笑说道,“线索当然是越多越好,即使是蛛丝马迹,积累多了,也会变成一条粗绳子的。”
“嗯,说的没错。”
“好啦,”太子这时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来说道,“赚进去吧,看看那醒了没。”
“哦,等我一下。”我仓促的喝净杯里的茶,追着太子一起进到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