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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钰方,折损了大皇子、二皇子旗下一票人,现在又倒打一耙,连李太傅都受到牵连,一干臣官被丢进牢狱里,皇帝震怒,为吏治不彰、为百官贪腐,要文官提出改善章程。
叶定国从宫里出来时,四皇子拦在宫门口,要他想办法与齐穆韧联系上,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得到消息,以测圣意。
四皇子说:皇上接连几日,留宿齐穆韧,只有他最明白圣心何向。
“老爷,有什么事非要茹观回来一趟?”徐氏看着脸色不善的老爷,小心问道。
“朝廷事,妇人岂能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叶定国狠狠瞪了妻子一眼。
被堵了话,徐氏低头,温婉笑容凝在脸上,满眼尴尬。
自从皇贵妃传话,说王爷待叶茹观不同一般,她便让江可心到王府去见女儿,但不知是王府规矩多,还是齐穆韧不允许,那么多天过去了,也不见叶茹观送帖子返家,为此,她没少叨念过江姨娘。
可叨念归叨念,人家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再不是那个任人揉圆搓扁的小庶女。
她后悔了,那丫头薄情寡意,一心攀高枝,眼皮子又浅,不晓得娘家才是她在夫家的依恃,不过得点宠便以为自己飞上天,能越得过旁人,连娘家都看不上眼,当初真该挑选别的丫头嫁给齐穆韧的。
想至此,她忍不住又瞪上江姨娘,江姨娘看见了,却视若无睹,轻轻把头给撇开。
此时丫鬟进门通报说:“禀相爷、夫人,杜管事从靖王府回来了。”
“叫进来回话。”
“是。”丫鬟退下,不多久杜管事进门,他站在下首等主子发话。
“有没有见到姑奶奶?”叶定国凝声问。
“见到了。”
“有没有把话给带到?”
“是,奴才说老太夫人大寿,希望姑奶奶能拨空与王爷回叶府一趟。”
“姑奶奶怎么回话?”
“姑奶奶正病着,大夫要她好生休养,恐怕不能回娘家,不过到时,会备妥大礼派人送来。”
“该死的丫头,这数桥抽板、卸磨杀驴了,飞上枝头就连娘家都不要,真是什么娘教出什么女儿!”徐氏方被江姨娘的视若无睹给惹恼,藉题发挥。
江姨娘倒是一反常态,没被吓得紧张兮兮,反而拉起嘴角,凉凉一笑。
这不就是母凭女贵嘛,她啊,好肚皮,生个能替老娘争光的女儿,瞧不,往后老爷还得靠上自己呢。
老爷一早打发杜管事前往靖王府后,便不停使唤人到前头探,看看人回来没,心急火燎的模样定是有事求助茹观。
她江可心日后有女儿得以仰仗,怎能不扬眉吐气?抿唇一笑,她慢条斯理开口:“老爷,这怎能怨姑奶奶对娘家不上心,想当初老太夫人硬把翠袖给塞过去,偏那个有野心的又做出那等下作事,这可让姑奶奶在王府里有好段日子都抬不起头见人呢。”
“你对老爷说这些做啥,老爷也是事后才晓得,就算真对她不起了,可天底下有对父母亲记恨的女儿吗?老太夫人会把翠袖给她,不也是想帮她在王爷跟前固宠吗,谁晓得那个心高气傲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