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要一家人共同面对。
只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有些人就是喜欢顺杆儿爬;在杨氏领着众人收拾东西的时候,胥守业的正妻常氏闻风而来,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嬉笑轻蔑的站在院子门口,故意说着不入流的话。
杨氏身边的薛姑姑自然是心疼自家主子的,看着常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忍耐不住,怒而发声道:“大夫人,您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些,我家夫人脾气好不与你计较,可并非是怕了你。”
常氏甩着手里的帕子,笑的更是刺耳难听:“你这贱婢,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我只是听说有些人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想要脱离家族?哈哈——真是蠢货,既然你们要走我们自然是不会拦着,但这胥家的一砖一瓦都不许你们带谆你们是净身出户,要敢乱拿,小心你们的狗爪。”
薛姑姑气急道:“大夫人,你太无耻了;老爷和夫人要离开胥家,可没说要净身离开。”
“呸!是谁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嚷嚷着要离开的?既然要离开,那就什么东西都别想拿,一帮子穷东西,都给我赶紧滚。”
“薛姑姑,既然这恶妇如此稀罕这些破铜烂铁,我们就赏给她,胥家的东西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听见外面的吵闹声,胥天妙从里屋走了出来道。
常氏一听胥天妙这话,当下便是更加刺耳的笑着:“呦!这妙丫头还真是长了志气了,等你们一家人将来流落街头,看你找谁哭去。”
胥天妙打量着眼前这又肥又胖的老女人,嗤笑一声:“放心,绝对不找你哭!”
薛姑姑看着常氏那欺人太甚的样儿,忽然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什么,立刻便转头对着胥天妙说道:“,这常氏这么多年来仗着大房的身份没少欺负夫人,夫人的诸多嫁妆都被常氏榨压而去,既然常氏不让我们拿走胥家的东西,那胥家也别想拿走杨家的任何东西。”
胥天妙一听此话,当下便是一挑眉,看向常氏:“肥女人,听见了吗?我娘的嫁妆交出来吧。”
常氏和胥守业极像,都是贪财到了极点;当年杨氏的陪嫁之物都是极好的,她可是想了好多的法子才骗了一些去,没想到现如今她们想要卓这不是在割她的心头肉嘛。
“呸!两个不要脸的贱蹄子,想钱想疯了,告诉你们,要东西没有要命倒有一条。”话音一落,常氏便摇晃着自己肥胖的身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儿。
胥天妙见过无耻的,还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当下刚要发作,便看见一个嫩黄色身影从房顶一闪而过,随之一声利器出鞘的声音,待她看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时,便是看见常氏色如猪肝、浑身僵硬,而在她的脖颈上,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正直剌剌的架在上面,似乎只要稍稍一动,这恶妇的小命就能一命归西。
胥天妙觉得那匕首颇为眼熟,刚欲眯着眼睛看仔细一些,便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从常氏身后传来:“现在,你是交东西呢还是交小命?”
胥天妙顿时睁大眼:“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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