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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夜,杀人作案时。
封元禄穿着一身夜行衣,不断地用手中的马鞭催打着身下的坐骑,恨不得在此刻生出一对翅膀,躲到天涯海角,千万别被任何人抓住。
封元禄绝对想不到,就在两个时辰前,他精心盘算的一切随着手下被捉获的同时彻底化为齑粉;他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眼看着成功再望,可让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临门一脚,却出了事。
不过没关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现在还年轻,只要能过躲过这一劫,他相信自己总有卷土重来的一天;只要他能活下来……活下来……
想到这里,封元禄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下的马背上,马儿疼痛,长嘶一声,风驰电驰般的的朝着夜色里猛冲。
可就在这时,几道更快的身影从后方慢慢靠近,在快要接近那前面逃窜的人影时,就看飞驰在最前面的男子手搭长弓,离弦之箭带着破风之势朝着封元禄的身后狠狠射去。
‘噗’的一声!
尖锐的箭头扎进肉里,疼痛的嘶喊从封元禄干哑的嗓子眼里喊出来。
噗通!
负伤的身体终于在一阵摇摇晃晃后,从马背上跌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的同时还在地表上擦出长长的痕迹。
封元禄只觉得后心一阵阵的就像是被人拿着利器剜割自己的肉一样,疼的他脸色煞白,嘴唇发青,再加上从马背上重摔下来,身上大小伤口遍布,瞬间就让这昔日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哥变成了狼狈不堪的可怜儿。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封元禄不死心的想要支撑起身子继续逃窜,可不堪重负的身体早已动弹不得,任由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再动弹一分。
当马蹄声靠近,火把上微弱的光芒终于照清楚了来人的身份。
春来高高的坐在马背上,手中的长弓还没来得及收起,冷冷的看着重伤的封元禄,道:“三少爷,你不用再挣扎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封元禄艰难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被火光照的有些发酸的眼球恨恨的怒视着坐在马背上的春来:“没想到是封玄烈的狗腿子,呸!有种让那个废物来抓我。”
春来危险的一眯眼睛:“对付你这样的小喽啰,不用将我家主子请出来。”
说完这句话,春来就不客气的冲着身后的手下点了下头,就看一个身材颇壮的男子动作麻利的从马背上跃下来,然后扛起动弹不得的封元禄将其重重的摔挂在马背上,这一系列动作没有半分客气,硬是折腾的封元禄哀嚎不止,冷汗涔涔。
与此同时
回到栖霞院的胥天妙第一时间让菊香找人去鼎天阁寻找封元禄,只是当她听说封元禄忽然不见了的消息后,让好不容易兴奋起来的她差点给气炸了。
我靠!这孙子是属兔子的吗?眨眼功夫就不见了?
胥天妙的暴跳如雷引来了这些天都绕着栖霞院走的银月:“这么晚了你找封元禄做什么?”
看着身着嫩黄锦服的小白兔,胥天妙瞬间如见救星,冲上前就抱住银月的胳膊,语无伦次道:“那混蛋,他妈的、我…,你帮我找他,快快快……”
银月看着舌头都急直了的胥天妙,刚想出声安抚她两句,这时,微微闭合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跟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