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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满楼
独自饮酒的花祭月颓废的趴在桌子上,一丝清凉的风牵起他柔顺的黑缎,丝丝缕缕的黑丝随意的飘散在空中,苍白的脸庞染上醉人的陀红,浓烈的酒味弥漫在空气中。
“夫子,凤歌求见。”
花祭月慵懒的轻哼一声,冷漠开口:“进来。”
白凤歌轻轻推开房门,看见满桌的酒坛和如此颓废堕落的夫子不仅轻轻皱眉,呼吸这充满酒香的空气静静的看着他:“夫子,您又饮酒了。”
寂静枯燥的空气似乎也有着醉人的魔力,此刻就连白凤歌的头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疲倦:“夫子,火凰来话北儿姑娘在醉天下醉酒正呼唤您的名字。”
花祭月抬手把最后一杯酒也饮尽,甘烈的酒顺着喉咙滑进胃里,麻木丢掉杯子醉熏熏的趴在桌子上闭上疲惫的紫眸,轻轻的喘息:“她与我已是陌路。”
飞扬的发丝铺散在桌子上柔顺的黑缎静静的躺着,淡紫的眸子变得暗沉,充满疲惫。缓缓的伸出右手去拿最后的半瓶酒,如此意志消沉的夫子。白凤歌心生担忧走过去抢过酒壶:“夫子您还是去看看吧,北儿姑娘现在需要您。”
忽然,花祭月半眯着冰冷的眸子冷冷的反问:“需要我?呵呵。”
白凤歌低头平静的看着她,抬手慢慢拭掉他嘴角的酒渍平静的说:“夫子,北儿姑娘扬言若是您不过去见她,她便从酒楼跳下去。”
花祭月皱眉端起酒杯,冷冷的说:“与我无关。”说完重新拿了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倚靠在门上静静的看着窗外,乌黑的发丝孤落的在胸前摆动。
虽然花祭月嘴上是这么说,但环绕在紫眸里久久的犹豫与心酸却骗不了他:“夫子北儿姑娘是在发酒疯,或许真的会跳下来。”
花祭月自嘲的轻笑了起来,走到桌子前重新倒了一杯笑着说:“凤歌,她已经舍弃我了你知道吗?”
纤细的玉指轻轻的摇晃酒杯里的烈酒笑着一饮而入,疲惫的声音充满淡淡的忧伤,抬起手看着手里的金步摇有些伤心和失落:“她说她对我是愧疚,没有爱。”
白凤歌轻轻皱眉,轻声道:“夫子北儿姑娘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
花祭月趴在桌子上麻木的推掉了眼前杂乱碍眼的饭菜,孤陋无情的紫眸浸满忧伤,飞扬的发丝安静的垂在胸前,冷漠的声音透露着淡淡的哀伤:“呵,苦衷?那我算什么?”
白凤歌从容的走过去安静的把花祭月扶了起来,静静的说:“夫子,您还爱着她,去找她吧。”
花祭月猛的一把白凤歌推开冷冷道:“我不要她的怜悯,不要任何人的怜悯!”
“夫子,倘若祭祀大人来到纳兰夜国代替您夺取佣兵,您是唯一一个可以保护北儿姑娘的人,你想连心爱之人也想失去吗?”
话音刚落花祭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打了过去,暗沉的紫眸冷漠的半眯:“她与我无关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柔顺的发丝贴在白凤歌精致的脸上,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个清晰红肿的手印,伸出右手轻轻的把挡住视线碍眼的发撩到耳后,静静的凝视花祭月:“既然夫子与她无关,那北儿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