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不可对人言。何况,金辽犯我大周,由来已久。辽国对金国有灭国之恨。西夏左右逢源。难道朕不如此说,金国就会改变心意?入侵大周,抑或连周抗辽,难道还有第三个选择?侍郎不需担心,就这样递了国书就回来。并不需对金国假意好言。”
秦桧拿了国书圣旨去后,蒋竹山又让太监宣陈亮,张安国觐见。
陈亮和张安国前次去辽国之后只是得了个候补的虚职。本来,范公是想让两人跟随一起剿灭宋江,但是两人不愿,淹蹇住了。每日无事可做,只是闲谈论道,聊以度日。
这日,张安国正有些后悔没有和范公一起,不然也能有些军功。只是心里也清楚,范公自身难保,跟谁他,前途晦暗。可是要去走六贼的门路,也是不能。
陈亮叹道:“可怜白发生,莫不成就要这样虚度岁月?去了数次,都说等待时机。没有银子送,总是虚补!也不知那蒋竹山现在清河镇如何,真是难熬。”
张安国笑道:“蒋竹山不过是个千户,还能如何?范公不过是怜惜蒋竹山是有用之身,不愿他就此颓废。不行,还是去找范公罢。”
陈亮道:“当时,范公相邀,你我不去。现在又要去,无名无份,要去你去,反正我是不去。”
两人嗟叹一番,突然外面有人进来,说陛下急宣陈亮,张安国觐见。两人都是喜不自胜。
蒋竹山看到两人虽然别后时日无久,却是成熟也沧桑了许多。想必两人这段时间,日子不太好过。
蒋竹山笑道:“不知你二人为何不愿随范公剿灭宋江,立下军功?”
张安国抢先答道:“陛下命我二人出使辽国,凡事有始有终。陛下并未召见,怎敢就此离开。”
蒋竹山笑道:“此番召见,正是为了出使一事。张安国为兵部员外,出使辽国,正式递交国书,共同抗击金国。大周一旦和金国交战,辽国借道西夏背后夹击。陈亮为吏部员外,出使西夏。西夏对大周称臣,此番出使,劝说西夏借道,最好说动西夏也对金国用兵,事后共同瓜分金国土地。”
陈亮道:“若是西夏不愿出兵,臣当如何?”
蒋竹山笑道:“西夏最为狡诈,早有立国之心。陈亮可许他出兵之后,大周许他自立为国。”
张安国惊道:“陛下万万不可。西夏已有不臣之心,怎可让其得逞心意?”
蒋竹山笑道:“军国大事,你却不懂。一旦卷入四国大战,西夏能有多少兵力粮草,耗也耗死了他。有些事情,一旦入局,就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西夏一旦对金国出兵,再想收手反悔,怕金国也不会相信。战争,能改变一切。”
既然乱,不妨再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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