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是名。展昭那样的身手,皇帝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真像是朕的御猫,展昭便在房上与圣上叩头,以御猫自称。
周侗大惊,道:“老朽如何当得了武圣人,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蒋竹山狡黠道:“朕金口玉言,如何收回?莫非周师傅心里,这天下还有谁能胜过周师傅?”
周侗嗫嚅道:“这个,世外高人,所在多有,不能一概而论。”
要说周侗,其实心中早已自诩武功天下第一。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练武之人,谁不想华山论剑,争那天下第一的名头。无论什么样的豪杰,都过不了名声这一关。
蒋竹山有些好奇,耶律雪儿的师傅若是对上周侗,不知孰高孰低。不过,隐士一流,都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察言观色,就是那对仆妇,蒋竹山都能看出面色的喜悦,却是怎么也压抑不住的。
蒋竹山笑道:“还未知道周师傅老仆姓名。”
男仆笑道:“我们都是孤儿,都随主人姓。我是重阳那天捡回来的,就叫周重阳。内人是七月七日捡回来的,就叫周巧儿。”
蒋竹山笑道:“周师傅做了武圣人,周重阳和周巧儿这两个名字也必将名扬天下,为后人敬仰。”
周巧儿过来给蒋竹山添了茶水,道:“陛下莫非是有难言苦衷,才被ji臣所制。巧儿虽然只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也能割去ji贼的首级。”
蒋竹山笑道:“进来到现在,朕口干舌燥,才被巧儿姑娘当做客人。”
周重阳道:“拙荆虽然不会说话,心地却是极好。”
蒋竹山笑道:“伉俪情深,朕也羡慕啊。大周人才济济,奇人异士,所在多有。但是,朕一向冷落。周师傅仍然在御拳馆为国培养人才。此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即使有隐士高人身手不凡,平生作为,如何敢和周师傅相提并论。武圣人称号,也是朕对周师傅的一点补偿。朕欲下罪己诏,将功补过,三省吾身。”
周侗道:“陛下不可如此。都是ji臣弄权,陛下扫清就是,可不是陛下的过错。”
蒋竹山叹道:“朕以幼冲,奉承洪业,不能宣流风化,而感逆阴阳,至令百姓饥荒,更相啖食,地方鼠盗蜂起。永怀悼叹,若附渊水。咎在朕助不逮。”
周侗不想末年还能老树开花,有几个英雄愿意白发落寞一生?抑或在深山古刹扫不尽无穷落叶!
蒋竹山笑道:“容朕再思,明日在金銮殿上,朕当着文武群臣的面授予周侗师傅武圣人称号,昭告天下。两位忠仆,不离不弃,状若家人,朕封为武圣人左右护卫。入朝可带刀见朕不跪。”
周重阳笑道:“跟了老爷一辈子,临了还要到金銮殿见一回天子。也是有趣。”
周巧儿道:“陛下就在这儿,我讨个四品的,让陛下封你个五品的,好压你一头。”
周重阳苦笑道:“你就是没有品级,也是压服了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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