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金兵刚刚被烧了船只,心里惊疑,如何敢来?我们顺河往西,收拢战马再尾随其后。现在多杀几个,也给大哥减轻些压力。”
邓在山也是苦笑无语。还好巨箭镇住了金兵,现在只能祈祷蒋大人早有良策,击退金国二十万骑兵。
他却是不知,蒋竹山现在头疼的事情一大堆。
李瓶儿和绣春到了张梅家,没有看见蒋竹山身影,好不容易才被张梅几个劝服下来。但是隔墙有耳,怎好当着众人把话挑明?
偏偏孕妇情绪,和平素不同。李瓶儿以为蒋竹山在东京身边佳人如云。特别是听说了李师师的一鳞半爪,以为蒋竹山是住在李妈妈家里和李师师厮混,只是要见蒋竹山。
耶律雪儿笑道:“官人真的没有在李妈妈家里,你若不信,让绣春去一看便知。何况,我们都在这儿,怎会让官人在李师师家里留宿?”
范文芳也道:“李师师虽然是京师头牌,官人却是从未在那里住过。只是真的有事,骗你作甚?”
李瓶儿垂泪道:“那官人现在何处?不会是住在城内张梅那儿吧?”
李瓶儿虽然心里信了几分,但是从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道理她却是十分懂得。郓哥立了大功,在城内买了宅子和锦儿住也罢了。为何还要多买一座宅院?明摆着窃玉偷香方便。
这些日子不在身边,还不知多少女子遭殃。说好的去帮范公打宋江都不去了,留在东京还能做啥?也不知哪个狐媚子这样厉害,连这几个都帮她掩饰。
绣春笑道:“那官人不在城内,也不在这儿,却是住在何处?”
耶律雪儿笑道:“你们放下,晚些时候张梅也会过来,她听说你们过来,正和锦儿去给你们买礼物呢。”
李瓶儿哽咽道:“我不要什么礼物,我只要官人。”
偏偏只要个现在拿不出来的蒋竹山,也是愁死人了。现在大战在即,蒋竹山就是和张梅私会也是偷偷趁着白日不过一两个时辰就要回宫。
朝廷上那些事情耶律雪儿虽然不懂,但是也知道劳心劳力。暗影卫和六部的矛盾还要蒋竹山去协调。宫里面那些嫔妃皇后,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突然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了蒋竹山的身上。每日奏折仿佛小山,往往批阅到半夜。
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帮不上多少忙。
幸亏金兵分两路攻来的消息现在人人皆知,帮蒋竹山挡住了一些事情。不然,反弹只怕更大。
蒋竹山也确实有些头大。宋江那边据说已经罢战,但是梁山却仍是坚决和朝廷斗争到底。方腊那边也是僵持,害怕事后算账。
这些兵马,一时都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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