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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误入匪营(1/2)

作者:老树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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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真~去做什么了呀?”一个温柔慈爱的声音传来。

    真真奇怪得的歪着头看着从侧门进来的贵妇人,妇人约莫四十岁上下,凤眼柳眉,身材修长,皓齿美鼻,黑纱般的肌肤别有风韵,不难看出年轻时不是绝色便是佳丽。

    真真努努嘴道:“娘亲您怎么回来了啊?”歪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娘亲。

    贵妇人含笑看着自己的独女,宠爱般的问道:“怎么了,真真难道不想看到娘亲吗,还是你又背着我和你爹爹胡闹了?”贵夫人凑近自己的女儿问道。

    “她即使胡闹也闹不到哪里去,她身旁的那些小罗罗们除了虾兵和蟹将,其它几乎连功夫都不会!”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真真有点无奈得看着自己的爹爹,爹爹马渊赋是马家寨的当家,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劫富济贫,并且只要在马渊赋的管辖范围之内,任何人都不敢伤及当地村民一丝一毫,所以深受百姓爱戴。

    “爹爹啊,你为什么不多给我几个武艺高强的手下啊?”真真嘴嘟着老大不高兴得问道。

    马渊赋和夫人一齐笑着看着自己的爱女道:“真真武艺又不算太差,需要这么多人保护吗?”马渊赋说着笑容更大,将本来着的面部肌肉都舒展开了。

    马渊赋身材魁梧,由于常年风吹日晒,脸上呈现出大侠应有的绛紫色,眼神深遂,高鼻阔唇,眉毛如毛毛虫般又粗又黑。一看就是威严不苟言笑的侠士,却殊不知在自己夫人和爱女面前,什么威严形象都荡然无存了。

    真真歪着嘴斜着眼睛怒视着自己的爹爹,生气得说着:“那您也不该这样啊,总有一天我会接替您打理马家寨的啊!”

    马渊赋的笑意更浓了,转身对着慈眉善目的爱妻道:“依罗,看来我们的闺女儿还真孝顺啊,都准备接替我这把老骨头的位置了!”

    依罗也笑着温柔看着自己的爱女又转过头去对着自己的相公道:“呵呵,看来相公马上就可以金盆洗手了呢!”

    真真不耐烦得听着爹娘对她的调侃,心里不舒服得冲他们喊道:“不准看不起我,我告诉你们,我今天还抓了个肉票呢!”说着得意洋洋得将双手插在腰间。

    马渊赋仍旧笑着对自己的爱妻道:“看来,真真真的可以接替为夫了啊!”

    依罗低着眼叹了口气对得意洋洋得真真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好好的学习琴棋书画,诗赋女工,整天不务正事,都这么大了,连个归宿都没有,你让爹娘怎么放心得下啊?”说着叹气叹的更深了。

    真真头痛得看着自己的娘亲,又不是她不想嫁,是她没人要嘛,连绑票都绑不到,她想起来心中就来气。于是心中有点小窝火得对他们大声道:“以前真真是胡闹,可是我这次真的绑了一个大票,到时候爹娘下辈子都不用愁了!骸”真真还有点不削得发了个鼻音。

    马渊赋好奇了起来,“有这么好的事情被你遇到?”

    “可不是!”有点拽拽得爱理不理道。

    “这次绑得是谁啊?”马渊赋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说着大声朝着大门外喊了一声:“虾兵、蟹将,将肉票押过来给爹爹和娘亲看看!”说得很气派,仿佛将谁都不放在眼里。

    两个老人看着自己的泼辣的爱女,心中不禁感叹道:是他们把真真给宠坏了,害的她脾气古怪刁钻,目中无人。

    不多时虾兵蟹将就将还昏迷着的书黎带了进来。

    “把她随便扔在地上吧!”真真漫不经心得道。

    马渊赋和依罗都好奇得看着地上这个穿金戴银、一身贵气的年轻女子。

    “真真,你哪儿绑来的,她的服饰可不是一般人家供应得起的啊!”依罗甚是惊讶得看着昏睡在地上的女子,总觉得自己的一身打扮都不及她的一个手镯。

    “就是树林里面抓来的啊!”

    “就她一个,没有任何手下?”

    “没有!”真真隐约感觉到这个女子确实不同寻常。

    马渊赋有点明白得点了点头对身旁的小罗罗道:“将这个姑娘扶到椅子上,再用些凉水将她浇醒。”小罗罗立马照做。

    “啊~”书黎感觉到脸上冰冷得不舒服,迷迷糊糊蹙着眉在之中醒了过来。

    “什么地方?”半睁着眼轻声得问道,仿佛还有睡意,意识处于迷离状态。

    “姑娘莫怕,这里是马家寨!”依罗柔声道,连忙用丝绢将书黎脸上的水迹擦去,笑脸盈盈得扶着她。

    温柔的声音让书黎的神经没有马上绷紧,脸上的水渐渐被擦干,书黎的意识铱地恢复过来了,惊恐得望着所有人道:“你们是土匪?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你们若是敢动本郡主一根毫毛,父王一定会出动千军万马平了你们山寨的!”书黎激动得朝着所有人大叫着,浑身。

    真真听得心里异常不舒服,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对着她大喊大叫,她二话不说,走了上去甩了书黎一个响亮的嘴巴,“我就打你了,怎么样?让你父王来啊?平了我们马家寨啊!”

    “真真!”两个老人异口同声的开口道,真的觉得自己的女儿脾气太大了。

    书黎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惊恐难过得用手捂住脸,如发了疯的母狼般嚎叫着:“我一定要将你们凌迟处死,乱马分尸,统统剁成肉饼,拿出去喂狗,我真该让你们统统都尝尝‘遍体鳞伤散’的滋味,让你们生不如死!”书黎口无遮拦的乱说了一通。

    “你失亲王的女儿?”马渊赋警觉得问道,世上除了恭亲王府再也见不到‘遍体鳞伤散’了。

    “知道还不快放了我!”书黎问道,以为他们一定会害怕。

    马渊赋和依罗的脸色瞬间都变了,马渊赋转身对身旁的爱女道:“真真,她就交给你了,记住千万不要将她致死,听到没有?”最后一句声音特别的阴冷,听得书黎寒毛直竖。“总算要见面了,这么多年的深仇大恨再不报,我就真的对不起若漓师姐了!”依罗垂泪说着,原本柔和的眸子变得异常的忧郁。

    “是啊,师兄师姐被恭亲王的一盏毒酒逼得这么多年只能隐居,害的我们‘飞刀门’在一夜之间在江湖上消失,我们也只能隐姓埋名做个土匪,这个血海深仇不报,我再无颜面对公孙家的列祖列宗!”马渊赋说着脸上青筋暴突。

    其实马渊赋原名公孙赋,诗孙扬之父公孙老门主的义子,依罗原名南宫若依,与南宫若漓一样,从小便事儿,被公孙老盟主收养,随公孙老门主的爱妻姓南宫,两人从小感情深厚,虽非亲生,却胜似亲生。

    “是啊,该报仇了,无论如何都要输死一搏,不能再如此夹着尾巴过日子了!”依罗也赞同得道,这么多年,虽然看上去风平浪静,但她心中一直被这宗仇怨搅得夜不能寐。

    “是啊~”马渊赋也对着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爱妻紧紧揽入怀中。“绝王爷,找了半天都没见到书黎郡主的人影!”管家气喘吁吁的回复道。

    天罗天绝的眉心蹙紧,半抿着唇,眼神深遂如同千尺潭水一般。“继续找!”

    “书黎郡主不见了?”纤柔挑起眉梢问道,心中很是不屑。

    天罗令绝盯着纤柔那张漠不关心的芙蓉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也许她回府了吧!”纤柔依然是淡漠的口吻,双眼不知望着何方。

    天罗令绝死死地盯着满脸冰冷漠视一切的纤柔,嘴唇抿得更紧,似乎想极力看清并摸透她内心的想法。

    纤柔对着她微微一笑,笑得云淡风轻,“想问什么就开口吧!”纤柔淡然得对死盯着自己不放的天罗令绝道。

    天罗令绝的眼神柔和了些许,用手指缓缓的摸着鼻梁骨,带着些许质问得口气,“早晨,你究竟对书黎做了什么?”

    虽然纤柔早就料到了他会问自己有关书黎的事情,但是当他以这样的口吻开口,她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她一个冷眼射向天罗令绝,冰冷冷地开口:“我用银丝针扎了她,怎么了?”说得如此淡然,仿佛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微小的事情。

    天罗令绝脸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抓住纤柔的手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几时变得如此冷血?”眼里除了怒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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