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追命,从今往后再不会有任何交集的两个人。
可人才刚飞到自己娘亲的闺房爆就隐隐看到房内好像还有一个身影。
“你来这里做什么?”鬼影妙挑眉问着站在一旁的温柔妇人。
“求你放过赋!”温柔妇人答话。
“凭什么?给我一个理由!”鬼影妙继续挑眉问道,语气阴阳怪气。
温柔妇人的内心好像在做苦苦挣扎,“我抚养了你的女儿二十年,这算不算个理由!”说完中年妇人底下了头,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仿佛后悔说了一般。
鬼影妙猛然从椅子之中站起,走到中年妇女面前,“你说什么,我的女儿已经在二十年前的一次大火中葬身了,你如今一派胡言的到底想干什么?”眼神凶狠狠得看向中年妇人。
“你的女儿没有死……死的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马真真——其实……是你的女儿!”中年妇人痛苦的说着,泪水扑簌。藏在一边的可人猛然张大眼,觉得自己如遇梦魇。
鬼影妙难以置信得抓住中年妇人的喉咙,眼睛瞪大,“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当年奶娘将两个孩子的襁褓搞错了,所以赋在营救之时误以为是你的孩子死了,而你当时万念俱灰,愤然离去…”依罗痛苦得回忆道,“我知道后立马飞鸽传书与你,可是你早已离开了居所,再也寻找不到,而我当时又痛失爱女,所以就将你的可人当成了我的真真,一养就是二十年!”
可人的手猛然抽搐,原来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如果不是二十年前的一次阴差阳错,她也不会成为鬼影妙的掌上明珠,她也不会成为“水云端”的小宫主。
鬼影妙抓住依罗的手骤然间放开,“我的女儿,我有女儿,可人,真真!”鬼影妙失神得自语道。
“对,你有女儿,她很像你,虽然我这么多年都在潜心教导她,可她依旧改不了身上的傲气。”依罗淡语道,口气之中有丝自嘲。
“有何凭证?”鬼影妙突然机警的问道。
“她脚底心的红痣就是凭证~”依罗淡声道,依旧低垂着眼睑。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没有死~”鬼影妙轻呼出声,热泪盈盈。
可人的手再一次猛然抽抖,想起自己脚底心的那颗红痣,觉得自己是个十足的替代品,无奈的苦笑,又迫使自己不发出一丝的声响,以免被娘亲发现。
“所以~请你放过赋吧,当年你偷了‘飞刀门’的武功秘籍,本该被处死,是赋为你求的情,其实他真的很爱你,只是念及我与他已经成亲,所以才刻意控制自己的感情!”依罗痛苦的回忆。
“你生完‘可人’后,他其实已经打算娶你过门,只失亲王的一把大火,搅乱了所有的安排,所以~你真的不要怪他……这几年他过得…也很辛苦~”依罗垂泪低语,最后泣不成声。
“都是那该死的恭亲王,老而不死的东西,我要让他偿命!”鬼影妙火爆得伸开五指将悬挂着的画撕了个粉碎。
依罗低垂着气不语,淡然的转身,“你要去哪儿?”鬼影妙冷声问道。
“我只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我不像宫主一般有‘水云端’,所以也无法将恭亲王碎尸万段,我只想守护好我的夫君和孩子!”依罗轻声说道,充满了忧伤。
鬼影妙感叹得说道:“其实我从来不恨你,只是怨恨我在赋心中的地位一直都不如你。虽然我知道你温婉贤惠,却因为年少气盛,而固执的不愿看见。其实想来这些都是我的错,是我破坏了你们原本幸福的家庭….”鬼影妙感叹得说道,看向低垂着头的依罗,有一丝的自责。
依罗转身,淡淡地摇着头,“其实赋一直将你珍藏在内心深处,只是他是个大丈夫,他有太多的责任要承担,所以他选择了我,因为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至于我的孩子….或许….真的是我们缘分太浅吧!”依罗伤感得说道。
“其实若不是我曾经对赋下了,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也不会变得如此的复杂纠结!”鬼影妙有一丝忏悔。
“过去了,什么都不必提了,就让真真做我们三人的女儿吧~”依罗忧伤的眸子望向鬼影妙,鬼影妙缓慢的点了点头。
“真真很像你,脾气最像,你们应该见一见,定会投缘的!”依罗温柔得说道,虽然心在隐隐作痛,抚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她多想占为己有,可是理性却告诉她,她不该这么做。
“我的女儿,真真~”鬼影妙喃喃得重复道,双手在。
可人纵身飞驰远去,看来她回来的真不是时候,让她听到了一个惊天之秘,她无奈的咬紧下嘴唇,层层血丝从雪白的皓齿之间溢出。
夜的漆黑覆盖住了这个单薄的倩影,覆盖住了她忧伤受创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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